忙活了接近一周時間,易敦的省運會賽程結束,可當晚易敦卻睡的一點兒不踏實。 好幾次夢到自己被人抓走切片,最后連個全尸也沒能留下來。 二叔易業光哭嚎著易家無后,老爹易業正抹著眼淚兒嘆息自己命苦。 第二天一早,易敦前腳剛迷迷瞪瞪的醒了,馬善勇后腳就來了。 跟著馬善勇吃了個早飯以后,兩個人就打車去了國民體質監測中心。 “老馬,一會兒出什么事兒,你可千萬別獨自跑路哈?”易敦在車上哭喪著臉說道。 “什么跑路,你這家伙沒睡醒吧?” “趕緊做完這什么監測,咱們跟領導申請看看,能不能提前返回松陽,留在這里純屬是浪費時間。”馬善勇可能是惦記著他偷來的那兩張訓練表,想讓易敦早點投入到訓練中。 這次的省運會,易敦雖說長跑也奪冠了,但是成績不理想,別說跟鉛球相比了,可能都不如標槍發揮好。 這讓馬善勇很是難受,他決定接下來得抓緊時間了。 易敦是他先挖掘出來的長跑苗子,萬一以后長跑沒練出來,直接放棄長跑了,那馬善勇就得吐血了。 …… 十來分鐘的車程,兩人下了車,直奔省體育局。 這國民體質監測中心就位于體育局大院兒里。 到了地方,馬善勇跟工作人員說明了來意后,工作人員很熱情的招待起來。 人家越是熱情,易敦越是擔憂。 “先做個一組五個極限臥推吧,咱們先測測肌纖維。”一名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沖著易敦說道。 易敦眉頭緊皺,越瞧這戴口罩的越嚇人。 “同志,咱們這測試是不是私密的啊?不會被人知道吧?”馬善勇低聲問道。 “是私密的,就只是普通的體質監測,一般表現出色的運動員很多都來做過監測,主要是用于科研,跟你想的興奮劑檢測不是一碼子事兒。”工作人員笑道。 “好,那咱們就直接210公斤吧。”馬善勇放心下來。 他現在還擔心易敦強悍的臥推被人知道了,然后被人挖了墻角。 既然是私密測試,那就好說了,馬善勇直接不擔心了。 易敦現在力量有了長足的提升,這210公斤的重量肯定不是他的極限。 不過他也沒多說什么,眼下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工作人員還是相當吃驚的,雖說知曉易敦搞的投擲類項目,力量肯定很大,但是也沒想到能推210公斤。 每次間隔三十秒,易敦輕松的完成了一組五個“極限”臥推。 在推的時候,易敦明顯可以感覺到力量的提升。 之前自己的極限估計是在二百一十公斤多一點,現在估摸著得超過二百三了。 眼看著易敦輕松完成,工作人員端來了一大盤瓶瓶罐罐。 先是用那種類似測血壓的儀器,綁在易敦的上臂,易敦也不知道這是在測量什么,反正不大可能是給自己測血壓。 而后抽取了五毫升的血液。 再然后又扎了易敦一針,不是抽血的那一陣,而是一種比較怪異的針頭,扎的易敦齜牙咧嘴,很是疼痛。 …… “好了,略微休息個十分鐘,然后我們來進行耐力測試。”工作人員又是說道。 易敦機械的點點頭,他感覺現在自己就是一只小白鼠。 按照工作人員的指示,易敦走上了監測中心的跑步機。 讓易敦沒想到的是,這監測中心的跑步機貌似比較特殊,最高時速能達到20公里。 這樣一個速度,對于長跑運動員來說,訓練效果就相當理想了。 易敦現在也沒心思在乎這跑步機了,上去跑了一個小時候,又是被抽了5毫升的血液。 “同志,這就走完流程了吧?” “要不我們先離開?”馬善勇看該抽的也抽了,該扎的也扎了,想問問看是不是完事兒了。 “別著急,稍微等會吧,大概一個小時以內就能出結果。” “覺得無聊的話,那邊休息區有雜志,可以看一會兒,耽誤不了你們太長時間。”那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笑道。 易敦現在無比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心中卻也無比好奇。 按照他們這個監測方法,好像也測不出什么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