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你覺得你還會成功嗎?”宋牧野卻突然話鋒一轉,也不跟溫庭昕繼續爭辯。
溫庭昕心中一驚,下意識地道:“你想做什么?”
“我說了,我什么都不會做,你想報仇,我沒有意見,但你用自己去作為報復的籌碼,我不同意。”宋牧野強調道。
“但是那是我的事情,我也說了。”溫庭昕固執道。
確實,不管她會做出什么樣的報復行經,對方都沒有資格管不是嗎?
再說了,他才是那個她最恨的人,又有什么臉來說別人的?
“這樣的話沒有意義,我不想跟你繼續爭辯,但你很清楚,我是什么樣的人。”宋牧野目光清冷。
溫庭昕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是啊,我當然知道了,你是什么樣的人。”
冷漠無情,冷心冷面,對自己不在意的人,沒有一點的同情心,也不講一點的情分。
“當年,但凡你有現在的一般熱心,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當年,你對你的妻子都那么冷漠,不僅縱容那么多的卑劣手段,甚至還參與其中,那時候,你怎么不管管自己呢?”
溫庭昕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宋牧野推開了一點。
她很討厭,討厭對方的這個態度。
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讓他到底有什么資格和臉來說自己?
“當年的事情……”宋牧野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似乎要解釋什么。
但是溫庭昕哪里會給他解釋的機會,只是冷淡地擺了擺手,說道:“當年的事情,你不用解釋,我只會相信我看到的、了解到的,不會相信你半個字,所以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宋牧野像是被什么蟄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鐵青。
可溫庭昕已經從車上站了起來,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你當然還可以繼續說,也大可以去告訴李豪覃所有的事情,但是除了讓我更討厭你外,似乎也沒有別的用。”
“我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的,哪怕最后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溫庭昕說完了這最后一句話,便再也不多看宋牧野一眼,大步往酒店里面走去了。
而宋牧野這次沒有跟上去,只是看著溫庭昕消失的方向。
似乎確實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他的腦海中劃過了這么一個念頭,讓他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在一瞬間,被冰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