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怎么心大,也不可能對這些事情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畢竟老爺子做的可一點都不公平。
“嘉泰,我們多少都有公司的股份,雖然不多,但是分紅已經很可觀了,再加上老爺子留下的房產,我們已經拿的很多了,而有光集團,從始至終都是牧野在負責,他拿得多,也是應該?!?
宋之林試圖跟這個并不怎么親近的弟弟講講道理。
說實在的,有光集團能有今天的規模,跟宋牧野的努力分不開,老爺子早早就退休了,宋牧野從十幾歲開始,就一直在為有光集團做事兒,所以拿得多,本來就是應該的。
更可況,老爺子給他們的也不算少了。
人也不要太貪心了,畢竟那本來就是老爺子的財產,他愿意交給誰,是他自己的意愿。
“你倒是看得開,只要你自己心里也這么想,那我對你無話可說,但是我可做不到你這么大方,被區別對待了,還要笑嘻嘻地接受?!彼渭翁├浜吡艘宦?。
他隱藏了這么多年,一直對所有的人隱藏了自己的真實面目,以至于讓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是不在乎的,跟他母親比起來,他已經很懂事了。
但是后來,遺囑立好了以后,他便逐漸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他怎么會不貪心,甚至只會更貪心。
宋之林還要再說什么,卻聽到宋嘉泰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臉色微微一變,卻又用充滿了不耐煩地語氣說道:“知道了,我馬上就來,死不了的,不要哭了?!?
掛斷了電話,也不管宋之林,便立刻繼續往醫院的急診大廳跑過去。
宋之林有點不放心,畢竟是這么晚了,看他臉色也不大好的樣子,肯定是出什么事兒了。
所以他也沒有多想,便跟著宋嘉泰往里面走去。
宋嘉泰一路到了急診手術室外面,立刻就有一個人迎了上來,看上去是家里的保姆,小心翼翼地說道:“老板,她不會出事吧?我看到護士出來,身上全是血?!?
宋嘉泰看了保姆一眼,道:“能出什么事兒?不就是一個簡單的流產手術嗎?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多的事兒?”
保姆看了他一眼,還是小聲說道:“這不是月份有點大了嗎?”
“行了,你閉嘴吧?!彼渭翁汉莺莸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