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是宋牧野正推門進來。
“你、你是怎么進來的?”畢竟已經很晚了,溫庭昕進來的時候,將大門是關上的,需要密碼或者門禁卡才可以,那現在宋牧野是怎么進來的?
看到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宋牧野自然更加生氣,卻又沒有立刻表現出來,只是冷笑了一聲:“溫庭昕,只要我想知道,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一句話說得如此狂妄,但是溫庭昕卻心中一驚,因為她很清楚,宋牧野有這個狂妄的資格。
“宋牧野,這么晚了,你來我公司做什么?”溫庭昕只好又轉換了話題,問道。
“我只是來看看,消失了一個多星期的人,是不是真的在工作。”宋牧野站著沒有動,可是語氣滿是冷嘲熱諷。
溫庭昕皺了一下眉頭:“你又不是我上司,需要知道這些嗎?”
“是,我不是你的上司,不需要知道你的工作,但是,我是你的丈夫,需要知道你這一個多星期的行蹤。”宋牧野的臉色終于還是變得暴躁了起來。
溫庭昕頓了一下,不知道對方又來突然發難是幾個意思,只是心情也被工作和顧立清的事情壓得有點煩躁,便也沒有要退讓的意思:“那麻煩你還是不要以丈夫的身份自居就好了。”
她的語氣這么冷淡,同時已經低下了頭去,試圖將自己重新沉浸到工作里面去。
因為低著頭,所以她沒有看到,宋牧野往她這邊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額頭上也有傷疤,只不過被頭發給微微擋住了,不仔細看,倒是真的看不清楚。
其實這個男人出現在溫庭昕面前的時候,她是想要好好看看的。
因為差一點兒,她就再也見不到對方了。
可是,宋牧野顯然是來興師問罪的,一開口,就讓她覺得又煩又傷心。
“你從我的生日宴上故意逃跑,到底是為了給我難堪,還是害怕我對外界說什么?”宋牧野已經走到了桌子前面,冷著聲音問道。
溫庭昕本來不打算理對方了,但是猛然想到了自己離開的時候,確實是對方這么多年來,舉辦的第一個生日宴的現場,心中頓時有些愧疚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