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之林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這么做。”妙妙帶著點哭腔說道。
可是宋之林還沒有說話,便聽到旁邊有人嘀咕道:“不過我也是看到她拿了紅酒進來的,我還在奇怪,沒想到原來拿紅酒進來,是另有目的的。”
聽到這樣的話,宋之林的目光變得越發(fā)冷淡了一點:“人家都這么說了,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他一直對身邊的人很客氣,是因為懶得跟他們發(fā)生矛盾,并非一直都如同外界傳言的那樣,他是個老好人。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是脾氣再好的老好人,都有要發(fā)火的時候。
妙妙終于支撐不住,哭了起來:“酒雖然是我?guī)нM來的,但我真的沒有傷害她,酒瓶是她自己打碎的。”
“林小姐,你帶了酒進來,卻說是我打碎的,怎么,難道是我叫你帶著酒進來的?就算真的是我叫的,你難道就不想想為什么嗎?難道我叫你進廁所來開party嗎?”
溫庭昕恢復(fù)了一點冷靜,臉色卻還是很難看。
因為酒潑在身上的緣故,她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她很是不舒服,想著早點結(jié)束就算了。
而她說完了話之后,周圍人哄笑了起來,似乎覺得妙妙的謊言,確實是漏洞百出,實在是可悲。
而溫庭昕卻又繼續(xù)說道:“林小姐,我念你年紀小,不懂事兒,不想跟你計較,而且今天怎么說,也是喜兒的生日。這么大喜的一個日子,你都能找事兒。”
就在她這么說話的時候,喜兒跟宋牧野也已經(jīng)趕了過來。
一看到這個情況,喜兒的臉色大變,立刻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跟宋牧野正在跟老爺子聊得開心,便聽到說樓下出事了,好像在廁所欺負人了,什么的。
當(dāng)時喜兒便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妙妙果然還是直接對溫庭昕動手了。
這個蠢女人,不是說了,不要跟溫庭昕多計較,也不要試圖將在男人身上失去的存在感,在人家那里補回來。
溫庭昕畢竟是一個白手起家的人, 所以不管是從哪方面說起,能力也好,心眼也好,肯定都要比和別人高很多。
妙妙這個不開眼的,為什么一定要先跟溫庭昕過不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