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無慘進入無限城的瞬間,所有上弦也都收到了無慘的命令,盡全力消滅鬼殺隊的柱。
“大人的這個任務可真是難辦啊。”
童磨用扇子捂著嘴,說話的語氣似乎很苦惱,可是眼神卻依舊平淡,毫無波瀾。
“黑死牟閣下,看在大家相識那么久的份上,可不可以讓我去完成大人的任務啊?而且我果然還是更喜歡可愛的女孩子呢~”
黑死牟的鬼刀緩緩變長,他語氣平淡,但卻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無需急躁,死了自然不用再為任務煩惱。”
“哎呀,看來黑死牟閣下還是那么不通人情呢。”童磨散去了臉上虛偽的表情,毫無感情的臉孔,看起來卻更加真實。
……
“此路不通!”猗窩座面無表情的擺出了自己常用的起手式,他總覺得自從和美雪一戰后他忘記了什么。
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一直在努力回想,可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就連戰斗都讓他無法再感受到任何激情。
所以到底是什么,到底自己忘記了什么?
“給我讓開!”錆兔大喊著,“我沒空和你在這廢話!”
“冷靜!”杏壽郎用手摁住了錆兔的肩膀,“這是個強敵,他的架勢毫無破綻,如果想去確認主公大人的安危,我們可不能倒在這里!”
“可惡。”錆兔也擺好了架勢,“杏壽郎,一起上吧,我們可要速戰速決了!”
“啊!那是當然的了!”杏壽郎也拔出了自己的日輪刀。
……
“咿咿咿……好可怕,這個男人好可怕……”
半天狗的本體狼狽逃竄著,可是腳步卻似乎有些踉蹌,他的四個分身已經合體成為了憎珀天,也是他最強的分身,不僅能使用原先四個分身的血鬼術,還有專屬于自己的血鬼術,木龍。
可是面對實彌的稀血,他的分身毫無建樹,不光血鬼術屢次放空,就連阻擋實彌都做不到,況且不光是分身,他自己也在稀血味道的影響下,有種喝醉的眩暈感……
“殺了你!殺了你!你們這群可惡的渣滓!都該死!”實彌雙目流淚的緊追在半天狗身后,他毫不在意的在雙臂上不斷劃出傷口,讓空氣中充滿自己的血腥味。
傷口很疼,卻趕不上他內心痛苦的萬分之一。
還是沒有守護住,沒有守護住母親,沒有守護住弟弟妹妹,現在就連主公大人所在的房子也在自己眼前化成廢墟,自己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做到……
“啊!!!!!我要殺了你啊!!!!”
……
“你們是參加夏日祭的情侶嗎?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你們讓我涌出了一個很好的靈感啊!我一定會把你們做成很棒的藝術品的!”
玉壺發出古怪的笑聲,用額頭上的獨眼打量著義勇和真菰。
面對玉壺的挑釁,義勇和真菰只是默默拔出了自己的日輪刀。
……
“這就是上弦嗎?這么弱小還有膽量站在我的面前?要死的話就獨自曬著太陽死去啊!”
“可,可惡!”面對小芭內的毒舌,墮姬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眼下的情況對她來說的確很不妙,于是她毫不猶豫的將體內的哥哥,妓夫太郎召喚了出來。
“又出來一個?是分身嗎?”蜜璃好奇的打量著新出現的妓夫太郎。
“不!這個鬼的氣息更強,要小心點!”天元說著,重新擺起了戰斗的架勢。
小芭內也收起了對墮姬的輕視,看來他們的戰斗才剛剛開始。
……
“南無阿彌陀佛,佛祖啊!您是聆聽到我的請求了嗎?”淚流滿面的行冥,嘴角卻掛著抹不去的喜悅,矛盾的表情融合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表情看起來充滿了癲狂。
“獪岳啊!太好了!你變成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