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野的眼眸一深,突然走上前來,將溫庭昕一步步地逼到了床邊。
溫庭昕有點慌,厲聲問道:“你想做什么?”
可是平時的凌厲在此刻,卻顯得這么的微弱。
“跟我回去?!彼文烈翱拷怂?,可讓人意外的是,他卻也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只是將她按著坐在了床邊。
“不可能。”溫庭昕立刻出聲。
她就算是不住在這里了,也不會跟對方回去的。
“你是我的妻子,不能一直住在這里。”宋牧野的語氣也漸漸變得強硬。
他們重新見面,沒有久別重逢之后的欣喜,也沒有劫后余生的慶幸。
相反,剩下的只有滿滿的憤怒和疏離。
“宋總,我早就說過了,我們之間沒有關系,我也已經(jīng)有丈夫了?!睖赝リ坑悬c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為什么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還要反復再提?
他們之間早就沒有可能了不是嗎?
而且,他到底當她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是我們還沒有離婚?!彼文烈袄淅涞靥嵝阉?,“就算你真的結(jié)婚了,你也是重婚?!?
“謝謝你的提醒,只可惜,我不是跟你結(jié)婚的溫庭昕,我叫doris,以及,就算我是溫庭昕,我也會起訴離婚的,宋牧野,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也不是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
溫庭昕仰起頭來,眼中充滿了冷意。
這幾年來,她的生活,他看不見,他們也早就失去了共同生活下去的可能。
“所以你覺得你四年前不辭而別,反倒是成了我的錯?”宋牧野的眼睛危險地瞇了瞇。
“宋總,四年前,我可不是不辭而別,我那是被迫遠走他鄉(xiāng),我要是繼續(xù)留在這里,還能有命嗎?”溫庭昕被逼急了,終究還是不管不顧地說道。
她四年前,確實是有可以回到宋牧野身邊的機會。
但是那時候,她又怎么敢?
“沒有人會傷害你?!彼文烈翱吹剿樕系膽嵟?,不由心中一軟,緩和了語氣,像是哄小孩子那般說道。
“沒有人會傷害我?宋牧野,你可真是會說笑話,有沒有人會傷害我,你可是比誰都清楚,四年前,我九死一生,你現(xiàn)在竟然來跟我說沒有人會傷害我?”溫庭昕握緊了拳頭,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失憶了不成?
當年的事情,他竟然好意思就這么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宋牧野的一張俊臉,也是臭到了極致,隔了一會兒才說道:“你覺得,是我要傷害你?”
“不是我覺得,本來就是你要傷害我。宋牧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現(xiàn)在接近我,也不過就是因為老爺子的那些股份,你應該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動過?!睖赝リ恳膊还苣敲炊嗔恕?
有些話,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股份?你對我,除了股份,就沒有其他的話要說了嗎?”宋牧野有點生氣。
他從未如此在乎一個人,甚至可以守在門口一夜。
可是他的感情,在對方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覺得還能說什么?宋牧野,你對我難道有感情嗎?你不是一直都覺得,當初結(jié)婚,是因為被逼的嗎?現(xiàn)在一切都終于回到了原點,你應該高興才是。”溫庭昕冷笑連連。
痛嗎?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也痛。
就就像是用刀,一刀刀地扎在自己的心上,那原本已經(jīng)接了厚厚的繭的地方,重新流出了鮮紅色的血來。
可是她又很爽。
這種報復的快感,讓她有些停不下來。
宋牧野盯著她,突然發(fā)難,將她直接推倒在了床上。
“你!”溫庭昕有點吃驚。
她以為自己這么說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