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天愛簡直快要氣瘋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突然扔掉了馬鞭,然后直奔廚房,出來的時候,竟然提了一把刀。
“你不是能說會道嗎?不是會靠著這張臉去誘惑男人嗎?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要是毀了容,還有誰要你。”她提著刀逼近的時候,簡直像是一個魔鬼。
溫庭昕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中并不相信她會真的對自己用刀。
可是她實在是太低估一個人的作惡程度了。
只看到溫天愛沖了過來,舉著刀,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來,然后抬手,就將刀拿著對著她的臉就過來了。
溫庭昕往旁邊躲了一下,臉避開了刀口,但是對方的力道很大,這一刀,竟然砍在了她的肩膀上。
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
溫庭昕本來就是傷痕累累,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現(xiàn)在再加上這一刀,整個人都痛的蜷縮了起來。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卻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溫庭昕跟溫天愛都轉(zhuǎn)頭看去,溫天愛也暫時停止了對她的傷害,表情變得有點驚慌起來。
宋牧野帶著一幫人沖進來,一看到血跡斑斑的溫庭昕,立刻臉色大變,就要沖過來。
可是溫天愛已經(jīng)發(fā)應(yīng)了過來,立刻一把攬過了溫庭昕,將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給我回去,不然,我這一刀下去,砍在大動脈上,她必死無疑。”溫天愛喊道。
宋牧野立刻停下,對身后的人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
“呵呵,宋牧野,你也是個奇怪的人,當(dāng)初這個賤人跟你結(jié)婚的時候,你對她不屑一顧,現(xiàn)在又開始上演什么深情款款,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溫天愛嘲諷地笑了一聲。
宋牧野一時沒有說話,但是臉色極其難看。
他的注意力一大半都在溫庭昕的身上,她穿的素色連衣裙,已經(jīng)被鮮血給染花了,尤其是肩頭那一處的傷口,更是汩汩地往外面冒著血。
“你想怎么樣?”他問道。
“我不想怎么樣,聽說你車禍傷了腿,現(xiàn)在看上去是不是沒什么事兒了?”溫天愛卻突然關(guān)心起對方來了。
宋牧野緊皺著眉頭,他的腿當(dāng)然還沒有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是再怎么發(fā)達的醫(yī)術(shù),他的腿,也要修養(yǎng)一陣子才是。
可是,現(xiàn)在他的腿跟這個情況,是八竿子打不到的關(guān)系,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不過很快,溫天愛就給出了答案:“既然你已經(jīng)沒什么事兒的話,那個柜子里有幾塊指壓板,宋總給我們表演一個單腿跳吧,你跳到我這里來,我就放了她。”
溫庭昕立刻就覺得,溫天愛是真的瘋了。
從剛才的要股份,到現(xiàn)在提出的這個無理要求,都顯示她現(xiàn)在的精神絕對是不正常的。
“溫天愛,你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你也就現(xiàn)在這一個機會可以說出來了。”溫庭昕沉聲說道。
不管宋牧野會不會真的按照她說的那么去做,她都不希望發(fā)生任何的意外。
她一個人弄得傷痕累累的,是她跟溫天愛之間的齟齬,并不希望將宋牧野加進來。
“無聊的事情?我可一點都不無聊,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能為你做到什么程度嗎?讓我看看,宋家人,是不是都這么薄情寡義。”溫天愛卻冷笑了起來。
“溫天愛,你跟宋嘉泰之間的事情,何必牽扯這么多無辜的人進來?他薄情寡義,你就要報復(fù)周圍的人嗎?”溫庭昕有點著急。
可是這話,不知道哪里又觸動了溫天愛的神經(jīng),讓她頓時激動了起來,揮舞著刀,尖叫著說道:“你住嘴,宋嘉泰才不薄情寡義,他都是被逼的!”
“你說話是不是當(dāng)真?”宋牧野看到她的情緒激動,一邊給孫成使了一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