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果然拿了有光集團(tuán)的股份以后,說話底氣都不一樣了,有錢就可以盛氣凌人了是嗎?怪不得能生出那樣的好兒子來。”羅蕙冷笑連連。
其實(shí)如果仔細(xì)看她的眼睛的話,就可以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其實(shí)已經(jīng)快要嫉妒得發(fā)狂了。
宋牧野要說話,卻被溫庭昕給拉住了。
羅蕙這一舉一動,原來都是沖著自己來的呢。
她之前給的警告,完全沒有起到作用,還真是失敗呢。
“羅女士,有錢確實(shí)底氣不一樣,但是我的錢,都來自于我自己的生意,我有能力掙錢,所以我有底氣,而你沒有本事,所以才會一直這么歇斯底里。”溫庭昕冷聲說道。
她知道,這一回,就是要將羅蕙給徹底的制服,不然就會一直沒完沒了。
“我歇斯底里?還真是笑話。還有,你要是沒有本金,怎么可能將生意做得這么好?你的啟動資金,如果不是有光集團(tuán)的分紅的話,那你是怎么來的?睡男人睡過來的嘛?”羅蕙刻薄地嘴角微微彎起,說出來的話,也讓人很是震驚。
四年過去,突然帶個孩子回來,誰知道是不是宋家的種。
再說了,這四年她消失不見,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是很常見的,但是羅蕙知道,宋牧野這么驕傲的性格,怎么會接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
所以這種挑撥的手段,是最簡單的,但是卻也是最有效的。
她兀自坐著自以為是的猜測,說完了話之后,還偷偷地去瞥宋牧野的反應(yīng)。
宋牧野早就怒不可歇,卻一直被溫庭昕攔著。
“羅女士,你怕是忘了我姓什么,是,我溫家是破產(chǎn)了,但是你有沒有聽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溫家再怎么沒錢,給我的創(chuàng)業(yè)資金還是有的,哦,我忘了,這大概是你這種出身的人所不能想象的。”
溫庭昕從來都不會用出身去攻擊一個人,如果不是對方說話這么難聽的話,她大概也會將這件事情翻過去算了。
可是羅蕙這擺明了是讓她不好受,既然這樣的話,她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你,你不過就是一個落魄的千金小姐,有什么可得意的。”羅蕙氣得臉色發(fā)紅。
溫庭昕冷淡地看了過來:“你看,就算是你的形容再落魄,我也是千金小姐,羅女士,希望你自重,就算是再怎么心急,也好歹等著爺爺?shù)脑岫Y之后。”
羅蕙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而宋嘉泰知道事情嚴(yán)重,也不管她反抗多激烈,連忙帶著助理將羅蕙給帶走了。
“你瘋了嗎?竟然不去找他們的事兒,還要帶走我,你真的是我的兒子嗎?我對你真是失望透頂了。”羅蕙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拍打著兒子。
宋嘉泰不說話,只是臉色很是難看。
其實(shí)宋嘉泰小時候,她還是對他很好的,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
但是這幾年來,她越來越對他看不順眼,兩個人只要一見面,她就開始數(shù)落他的沒本事,掙不到錢,也籠絡(luò)不到女人的心。
所以宋嘉泰現(xiàn)在越來越不愿意跟她在一起。
原本以為她只是更年期到了,所以抱怨會多一些,卻沒想到,她大概是游走在瘋了的邊緣了。
不然再怎么沒腦子,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跟宋牧野發(fā)生沖突的。
他們根本沒有一點(diǎn)籌碼,有什么資格跟宋牧野叫囂?
“行了,不要再丟人現(xiàn)眼了,你還覺得不夠丟人嗎?”宋嘉泰將羅蕙塞進(jìn)了車?yán)铮K于大喊了一聲。
從小到大,他都對母親言聽計從,可是現(xiàn)在,他也終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你覺得我丟人?我這么丟人,都是為了誰?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一旦錯過了機(jī)會,我們就什么都沒有了。”羅蕙尖叫起來。
她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蠢貨?
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