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你呢,確實問倒了吳明樂。
她作為在宋牧野身邊陪伴最為長久的人,能拿得出手的身份,也就是牧樂集團的負責人,是宋牧野的下屬而已。
“我們之間,早就不需要這些庸俗的東西來束縛自己。”她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嘴硬道。
lda微微一笑:“庸俗的東西?這恐怕是我今年聽過最大的笑話了,這些你口中庸俗的東西,可是讓你這么多年一直追逐著,只不過,你得不到罷了。”
吳明樂臉色難看地看了過來:“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么惡心我的,是嗎?”
“惡心你?你想多了,我只是探望你一下,看到你還能這么中氣十足地跟我說話,我也就放心了,畢竟收集了那么多的證據(jù),要是沒有任何用武之地,豈不是白白耗費了那么多的精力。”
lda微微一笑,只覺得神清氣爽。
“你給我滾出去,現(xiàn)在就滾出去!”吳明樂再也受不了,大喊大叫道。
lda本來也不愿意多等,對著她再次諷刺地笑了一聲,便直接走了。
原本她以為自己來探望這一番,跟吳明樂一番冷嘲熱諷,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誰知道她還是低估了吳明樂。
就在她從醫(yī)院回去之后不到兩個小時,新聞就開始鋪天蓋地地宣傳ved副總不顧牧樂集團總經(jīng)理身患重病,在病床前威脅嘲諷。
這個新聞的標題下,是一段音頻,里面說的話,卻是很是惡毒。
當公司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將這些匯報給lda的時候,lda立刻大怒:“這些話,明顯是經(jīng)過剪輯的,我怎么可能這么說?這個吳明樂,真是沒想到她竟然不僅錄音,還剪輯。”
溫庭昕也很快就聽到了消息,立刻趕到了公司:“這肯定是有預謀的,看來公司這段時間名譽受損,跟吳明樂也脫不了關(guān)系,沒想到她病入膏肓,竟然還不放棄對付我們。”
“庭昕,對不起,是我不好,我確實應該聽立清的話,不該去見她才是,這個女人,手段實在是太多了,讓人防不勝防。”lda對著溫庭昕,是一臉的內(nèi)疚。
沒錯,如果她不去見吳明樂,肯定就沒有這些事情的發(fā)生了。
現(xiàn)在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太過沖動了,本來ved名譽就已經(jīng)受損,現(xiàn)在又出了這一檔子事兒,必然會掀起軒然大波。
“這件事情,不能全部怪你,她既然有心要對付我們,不管你去不去,她都會找機會的,我本可憐她,卻沒想到她根本就是一條毒蛇,永遠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斂。”溫庭昕面色凝重。
吳明樂是絕對不可能靠著這些東西,讓牧樂集團起死回生的,但是她完全可以靠著這些東西,給自己拉來不少同情票。
她雖不是什么公眾人物,但是在業(yè)界的名聲早就臭了,現(xiàn)在出了這么些事兒,她挽回一些名譽,到時候要是想做些什么,也方便。
溫庭昕只是覺得諷刺,沒想到她都這樣了,還不忘記算計別人,還真是難為她了。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可以將手里的那些資料公布嗎?或者直接提交到警察局?”lda又問道。
她現(xiàn)在對吳明樂是又恨又氣,她見過的人也算是不少了,但是卻沒有見過這么惡毒的人。
恐怕對她來說,只有真的死了的那天,才不會害人。
“現(xiàn)在公布,說不定會被反咬一口,所以不要著急,我們先出聲明,指出錄音是合成的,會采取法律手段維權(quán),另外,不要理會她的挑釁,聲明里面對她的病情表示一下慰問。”
溫庭昕沉吟了片刻,才對著公關(guān)經(jīng)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這樣很憋屈,但是現(xiàn)在看來,也只能這樣做了。
畢竟吳明樂那邊,說因為lda的話,病情再次惡化,情況十分危險了。
“這個女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