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袁熙點點頭,示意顏良去收復鄴城。
但是,想到袁尚的并州軍和袁譚的青州軍,運走了鄴城大量的錢財、兵器和戰甲。袁熙實在不甘心,抬手道:“顏將軍等一等。”
“公子還有何吩咐?”顏良正準備離開,轉身問道。
“我們在鄴城有多少兵馬?”
“一萬兩千步騎。”
“鄴城已經沒有敵軍,用不著上萬的兵力看守。”袁熙想了想,眉目一定,道:“馬上召集其中的一萬,去追擊東逃的袁譚。”
“呃...諾。”
顏良瞅了一眼沮授。
沮授會意,道:“稟公子,袁譚雖然敗了,但仍有兩萬精銳。這兩萬精銳是他留在鄴城與袁尚對峙,特意挑選出來的精銳老兵,憑我們鄴城的一萬步騎,很難敵得過。加之鄴城現在一片混亂,主公也沒有下葬,是不是先...。”
“不行!”
袁熙道:“袁譚大敗,軍隊士氣皆無,正是痛擊他的好時候,豈能錯過?我相信顏良將軍,能以少勝多,完成這項任務。沮先生,追擊袁譚不過一兩日的功夫,耽誤不了什么。那些兵器、戰甲、錢糧,是鄴城數年來的積蓄,我必須追回。至于替父親舉辦喪禮、下葬等事,我會親自處理。”
“是...。”
沮授應了聲。
心里想著袁熙和袁紹還真不一樣。
一個多謀善斷,意志堅定。
一個優柔寡斷,意志薄弱。
往往在大事面前,多謀善斷者,要比優柔寡斷、受別人建議而搖擺不定者好得多。只是袁熙自負,一意孤行,少聽謀士的建議,也不知是福是禍。
就在沮授心思百轉之際,顏良拱手道:“末將遵命。”
他轉身離開了營帳。
“文丑、高覽、鞠義將軍。”袁熙喚道。
“在。”
三人出列。
袁熙道:“派兵去接管鄴城。盡量說服城里的世家富戶,愿意效忠的,好生安頓,不愿意效忠的,立刻逮捕。我希望在明日正午以前,看到鄴城恢復秩序。”
“諾...。”
經過袁熙的一番安排。
南校場的一萬兩千步騎,全部出動。
袁熙也不再逗留,駕馭著四不相離開。他要趕快回魏郡南部的大營,準備迎戰袁尚。因為袁尚也同樣帶走了大量的戰略物資。
之前擔心敵不過袁譚和袁尚的精銳。
現在袁熙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戰不戰得過,都應該搏一搏。萬一截回了被運走的物資,將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為了能壯大自己的勢力,拼死也值得。
兩更后。
袁熙騎著四不相,如一道流星般劃過夜空。他清楚的看到袁尚的兩萬并州軍,由東向西而行。由于隊伍中有大量的輜重,行軍的速度較慢。
照這樣的速度,估計天亮了也未必能抵達魏郡南部。
袁熙心有定計,朝著南面疾行。
四不相瞬息千米,速度達到了極致。袁熙趴在它的背上,死死的抓住鬃毛,忍受著疾風吹拂帶來的不適之感。
很快抵達軍營。
袁熙發現所有的戰場都已經打掃完畢,焦觸的義從軍也已經歸營。營中到處點著篝火,受傷的士兵們哀嚎著,包扎傷口。
于禁領著兩隊士兵巡邏。
張頜派人埋鍋造飯。
猛犸象和金剛巨猿被關在后營的柵欄里。
袁熙俯沖直下,將四不相停在它們的身旁。
回到中軍營帳。
袁熙派人去找來張頜、于禁和焦觸。
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剛處理好傷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