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競賽的徐文浩問他,“我的那份呢?”
“你也知道養(yǎng)妹妹是個費錢的事。”
所以?
所以陸予白意味深長,傅枝哪都好,就是費錢。
不過,陸予白嘆了口氣,“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么,你們又沒有妹妹,怎么能懂我們這種當哥哥的快樂。”
徐文浩“????”
人身攻擊你要臉?
有妹妹你挺牛逼哦?
陸予墨去了趟陸家老宅找陸初婉,但她人不在。
只有冷著臉的白瑤,聲聲斥責,“你妹妹是小偷,你當哥哥的怎么還有臉跑到人家家里來撒野?”
陸予墨懶得理她,他不愛和女人計較,轉(zhuǎn)身要下樓。
但白瑤這個人吧,欺軟怕硬,這會兒又占著理,更是耀武揚威地去戳陸予墨的肩膀,扯著人的胳膊“你跑什么啊?你知道你堂妹一罐藥多少千萬嗎?你妹妹這種行為,都足夠立案,讓她在監(jiān)獄里吃一輩子的牢飯了!”
陸予墨嘴里叼了根棒棒糖,聞言,腳步一頓,冷著張臉,“對不起,”
他忽然道歉,打了白瑤個措手不及,白瑤愣了下,回神,“你以為一個道歉——”
陸予墨抬了抬腿,直接踹開陸初婉的房門,抬了抬下巴,下顎線條白皙分明。
他漫不經(jīng)心的打斷白瑤,“還是我爸太優(yōu)秀,讓你一家啃老啃出賤毛病了。麻煩你對我客氣點,要按照有奶就娘的說法,你還得管我叫聲哥。”
陸予墨抬手掀翻了陸初婉的化妝臺。
滿桌子的瓶瓶罐罐,落地就是散不去的香味。
白瑤被這個中二病震懾住,好久都沒說話。
陸予墨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老宅出來,他給陸初婉打了電話。
很久,陸初婉才接起,開口就是,“這事沒完,我要報警,誰求都沒有用!”
她剛又給董存分了半罐藥,正從酒店往回走,還不知道陸予墨撒野的事情。
“我說要求你了?”陸予墨坐在車上,冷著臉,“我妹妹不會拿你的破爛玩意兒。”
“你覺得這是個破爛玩意兒,可你妹妹偏要偷到自己的家里!”
陸初婉捏了捏眉頭,她走在路上,如果不是把藥找到了,她還不知道怎么應付陸老太太呢!
“你還有別的事嗎?”
“且不說你把我妹妹桌子里的藥拿走了,就是那些花草,你知道值多少錢嗎?”陸予墨已經(jīng)沒辦法把傅枝的東西廉價品了,尤其是,擺放在傅枝桌子上的花草,看她的態(tài)度,明顯是要比放在院子里的幽蘭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