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分?我為了接下來的交流會如期舉行號召我們一中的學生不計前嫌做好一個圣母婊的本職工作我過分?!”
傅枝對答如流,接話接的十分迅速。
劉主任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就平時傅枝就是那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格,處事特別的淡然,任爾東西南北風,她理都不理一下。
然后等她拿了話筒吧,一旦給了她個小舞臺,她真的,就跟激發了洗腦潛力一般。
宛如個邪教頭頭,你順著她說,就什么都好,你不順著她說,那你只配被懟。
葉九一把攬過他們家小可愛,把人撲了個滿懷,后用力把傅枝的腦袋按在他衛衣的心口處,緊跟著搶過傅枝手里的話筒。
聲音低磁道“枝枝不哭,哥哥疼你。”
“哇!!!”會館里爆發出葉九小迷妹們的尖叫聲“這波兄妹c我先磕為敬!”
差點被悶死的傅枝“……”
為什么要搶她的話筒搶她的戲?
葉九難道不知道她很喜歡握著話筒嗎?
陸予白拎著傅枝的后衣領子把她拎出來。
劉主任當下急急忙忙又遞了一個話筒給到傅枝手上,“你會說話就多說一點!出書!劉主任去買!”
傅枝不負所望“嗯嗯!”
看清楚劉主任意圖的現場學生發出一陣陣笑聲。
這一場化學比賽的交流。
無論航遠愿不愿意承認,他們都輸給了一中。
吳之衡被傅枝懟的體無完膚,他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腦子很疼,臉也疼,這個傅枝,根本不像外界說的,只有數學和物理成績拿得出手。
對比他當時撕人家傅枝照片,說傅枝不配做三好學生,吹牛說他花了半個小時就把題解了出來,他真的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落寞又委屈。
而臺下這群的學生,尤其是二十一班的學生,那一個個激動的,還有人直接從座位上起身,指著傅枝道“我們班的枝姐,給我們送白羽的書,還跟我們一起打游戲!”
行了行了,別說了,他們轉班還不行嗎?
傅枝拿著話筒,站在體育會館中央,把自己的照片遞上去,“自己找膠水貼上去吧。”
吳之衡臉色鐵青,身子僵硬了半天,嘴硬道“我要是不貼呢?”
“那你可能是好好的日子不想過了,莫名其妙在討打。”
“噗——枝姐666。”臺下發出一波贊揚。
還有人幫著傅枝詢問道“航遠就是這種素質嗎?我們枝姐可是就用了幾分鐘就把題的注釋寫出來了,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枝姐不配當三好學生?”
“吳家才不配留在我們一中!”
……
“你以為我愿意留在你們一中?設備不是最好的,場地不是最大的,就連學校的環境也都差到極點讓人難以忍受!”吳之衡被刺激到。
甚至于說話的同時,還伸手在面前揮了一下面前不存在的灰塵。
一中一眾師生均露出噴火的目光。
“哦,你有這個想法這個也很正常了。一般性格陰暗,做錯事情死不承認被打臉還當做若無其事的人怎么會忍受一中這種光明磊落的環境氛圍?”
傅枝拿著話筒,上下打量了一下吳之衡,半天,認真的感慨道“以前大環境惡劣的時候,哪個不是頭懸梁錐刺股,鑿壁借光的去學習,吳家給學生的操場挺大設備挺好,怎么就不教你做事之前先做個人呢?”
話罷,用那種長輩看不肖小輩的眼神看向吳之衡。
體育會館里一片悶笑聲。
航遠那邊學生優渥的高貴感一直壓在一中的身上,此刻卻被傅枝幾句話輕易的化解。
沐晨曦翻了個白眼,她沒有這種所謂的太激動的心情。
她就是覺得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