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看見消息后,感慨,“原來這孩子真的這么優秀啊?你說她這么優秀,真的會沒事找事給初婉初亮找不痛快嗎?”
沒人回復她。
沐父只對沐晨曦恨鐵不成鋼,“現在好了,你之前買水軍,辦宴會,捐款一個億,公司里的流動資金被挖空,我們連過年的賀歲片都拍不成了!更不要說和傅枝打擂!”
沐晨曦不服氣,“那你也沒攔我啊!”
“你還好意思頂嘴?”
沐長青恨極了,一拍桌子,“都是我平日里太慣著你,沐家這次元氣大傷你幾乎全責,你給我滾回屋子里去,我不想再見你!”
眼看著沐長青動真格的了,沐晨曦也不敢惹他,急急忙忙退到了房間里。
與此同時,陸家。
深夜。
撕心裂肺地咳聲從洗手間內傳出,張嫂進屋打掃的時候,不經意瞥見白色床單上的大片血漬。
她眉心一跳,急忙去拍衛生間的房門,“小少爺,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是哪里不舒服了?我看見你床上都是血,你能不能先開開門!”
洗手間內被水聲和咳嗽聲占據,屋內的拍門聲一聲大過一聲。
久不見人回應,張嫂心里越發沉悶。她覺得事情不太妙,收了手就準備往屋外跑,和太太報備一下這件事情。
只是剛收手的瞬間,衛生間的房門被人從內拉開。
燈光下,少年精致的臉上帶著幾分幾乎透明的瑩白。
大概是太突然了,張嫂的腳步頓住,語氣也磕絆了一下,“您,您沒事吧?”
“啊,沒事,之前受了點風寒,嗓子有點疼。”
“那床上的血……”
“不清楚,”葉九用毛巾擦了擦剛洗過的臉,“可能昨晚我和傅枝換房間睡覺,她弄上去的吧。”
張嫂記得,傅枝好像是來月事了,但是,她又往床上看了眼,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那我把床單帶下去洗了,您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那當然是有的。”
葉九笑了下,在張嫂緊張的呼吸聲中,一字一頓“還遺留著小時候賣血養傅枝的后遺癥。”
還有能力開玩笑,張嫂松了口氣,也笑了,“那我明天給您煲個雞湯喝。”
她把床單扯下來換上新的出了門,一路上沒遇到誰。
葉九目送她離開后在床邊坐了挺久的,最后,他想起什么,打開微信聊天框的頁面。
和他聊天的應該是個國外研究機構的負責人,頭像是帶著國際重案組的標志。
兩個人攏共沒說過幾句話,對方一直是公事公辦詢問葉九什么時候來研究院接受研究的態度。
葉九在床上癱了好久,最后,翻了個身才打字月底傅枝會去緬甸,你派人開接我吧。
那邊回復的很快速月底太晚了,你是不是又吐血了?你應該也懂醫學,研究死人和活人是不一樣的,如果你的身體器官一直持續衰敗下去,能不能活過明年都是個問題。我們很難保證,在接下來的一年,能從你身上進行活體研究找到有問題的dna序列去救葉七他們。
——而且本來我們約定的就是九月份,但被你拖到了十二月份……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犧牲了?
——你得知道,原本你就是這批試驗里生命體征最差的一個,你總歸是得死在他們前頭的,活體研究的過程雖然痛苦,也會加速你的死亡,但是一旦成功,葉七他們會代替你活在這個世上,這不是很劃算的買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