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齊一行人坐在附近的木制藤椅上,不知為何,吳之衡心里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問道“爸,我們就在這邊等著?我記得傅枝一家也在附近,要是他們早我們一步見到了別墅主人,先談成了入住的事情……”
“不可能。”
吳齊的語氣斬釘截鐵,“他們連通行證都沒有,偷溜上來,鳶時別墅的主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我們這種上流豪門最見不慣的就是這種沒有誠信的人。誰會讓一個偷溜進來的人住進自己家里,今天他們敢偷溜上山,明天就能偷竊別墅里的貴重物品。”
而且吳齊還算了了解陸家人,“陸景清還是要臉的,挺會察言觀色,不可能去找鳶時別墅的主人自取其辱。”
吳之衡想了下,也是這個理,就不在擔憂,安靜地坐在木椅子上等人。
——
另一邊,傅枝一行人從中午走到了日暮西山。
直到下午四點,這才慢吞吞地到了別墅外。
許薇伸手去掏包里的磁卡。
鐵門處傳來了一陣異動。
這時,被凍到渾身發麻的吳齊秘書聽見聲響,瞬間興奮地抬頭。
看見是傅枝一家,癟了下嘴,繼而抬手喊道“吳總,陸家人連通行證都沒有,怎么也死皮賴臉的跟著我們一起上山了?!”
聽到這話,頓時所有人都目光都朝著陸景清一家的方向看去。
甚至吳之衡只是愣了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爸,他們也是來找別墅主人的吧?”
吳之衡是見識過傅枝的洗腦能力的,右眼皮跳的挺快,“爸,怎么辦?他們要是搶在我們之前近別墅了,或者說他們是和我們一起來的,洗白他們偷溜上山這件事情,你也知道傅枝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畢竟吳齊之前還說要順帶捎傅枝一行人一程路。
吳齊和傅枝的接觸不多,但陸景清這張嘴,確實很會談判。
吳齊略一沉思當下起身,走上前,許薇還沒把磁卡翻出來。
傅枝和葉九一人開了一局游戲,還點開了語音,和隊友吵吵鬧鬧的在那談戰術戰略。
“陸老弟,”吳齊叫了一聲陸景清,視線不滿地劃過吵鬧的傅枝和葉九,最后凝在男人身上“剛剛在半山腰看見,沒來得及問,你們是沒有上秋凌山的通行證吧?”
“……”
陸景清怔了下,沒想到又遇見了吳齊,嗓音寡淡道“沒有。”
這些證件都在鳶時別墅的保安手里,他們平日里上下山都是坐的別墅的車,專人互送,自然不會隨手帶著一個通行證。
可這樣的表情落入到吳齊眼里,就成了沒有通行證,還要偷溜上山蹭鳶時別墅住了。
吳齊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眼神里還帶著不屑,“陸老弟,你別怪大哥說話直。我知道你來鳶時別墅,是想給太太和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環境。但你連通行證都沒有,也沒有預約別墅主人直接闖上山來,你這種行為和……”
吳齊一時間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葉九的游戲玩到最后關頭,“去偷家啊,還打啥啊,趕緊的!一波開下一局!”
行,吳齊悟了。
吳齊繼續道“你這行為和偷家有什么區別?出門在外的,你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你們陸家的臉面,我們算是遠方親戚,你這么做,不是也給我們吳家抹黑嗎?!聽大哥一句,別墅主人是不可能讓你們入住的,你就別在這里耽誤大哥和別墅主人談事情了。”
果然,吳齊的話一出口,原本坐在一側的秘書團就忍不住了。
“沒錯,陸先生,你們要是偷溜上山,惹惱了別墅主人不要緊,可別因為你們的愚蠢別墅主人把怒火在延續到我們身上。”
“陸先生你這事辦的可不地道。人家別墅主人喜靜,你倆孩子故意在這里打游戲,不是我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