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難受強行站起來,“他又做什么了?!”
他說著,抬步就要向外走去。
秘書急忙上前攙扶,“吳總,吳總您先別激動。其實,您的身體不宜走動和動怒。小吳少……他……”
在吳齊的施壓下,秘書終于還是沒忍住,把吳之衡在樓下做的這些事情全部匯報了上去。
“小少爺也是一時沖動,吳總您別動怒,咱們不是還有那位給咱們賭石的大佬撐腰嗎?只是,只是幾個億而已……相信只要那位大佬肯幫咱們,吳家很快就能把錢掙回來!傅枝也不過靠運氣,大佬是有真本事的!有他出手,我們一定能一雪前恥!”
“沒有大佬了……”吳齊跌坐在地,聲音喃喃。
“什么?”秘書沒聽清楚。
玻璃種,龍石種。
這兩種極品翡翠開出來,吳齊即便是想固執,也不得不承認,這根本不是什么所謂的運氣!
這是真本事!這是大智慧!
傅枝是華國人,a市人。
一個不可思議卻又逐漸清晰的印象在他腦海里浮現。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可笑,可笑啊!”
吳齊說著,笑著,一副癲狂模樣,終于,說到最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秘書震驚的目光下,也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兩眼一抹黑。
剛剛清醒的人,又沒了!
“吳總——!”
——
二樓吳家的休息廳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
聽的人膽戰心驚,不約而同的看向傅枝的方向。
“這也太強了,一個人氣暈了兩個見過這么多世面的大佬。”
“吳總這兒子也是,他爹都暈了他還在下面和傅枝斗,不去盡孝,要是早侍奉他爹,哪還用繼續賠錢!逆子能有好下場嗎?”
“豪門世家拿有什么真感情,說不準他就盼他爹死了繼承家產呢!還是生女兒好,生女當如傅枝啊!”
吳之衡暈不過去,因此也只能忍受別人不切實際的惡毒猜想和嘲諷。
s我昨天坐飛機到沈陽,后來在交材料,確定自己不需要被隔離……但我這心里已經慌到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