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包廂里。
林晚已經被李元明逼到了墻角,她眼中布滿了驚恐的眼淚,瑟瑟發抖地握著門把手,但無論怎么用力,身后的門都巋然不動。
李元明像是在逗弄獵物的獵人,嘴角的笑容滿滿惡意,慢條斯理地朝她走去。
他越從容不迫,林晚就顯得越恐懼緊張,額頭冒出一層薄汗,手心也微微顫抖。
“跑啊!無論你再跑幾圈都還是跑不出這扇門,只要我想,你就只能躺在我身下。”
他語帶譏諷,目光猥瑣,“有這個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討好我,我快樂一點你也能快樂一點不是嗎?”
“別做夢了!”林晚罵道,“你這樣禽獸不如的人渣,還真以為威脅幾句別人就會屈服嗎?就算我今天真的死在這里,我死前你別想好過,死后也會日日夜夜詛咒你!”
她完全是走投無路的發泄。
李元明像是被惹怒了,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換上了陰沉的表情。
冷笑道,“既然這樣我還和你客氣什么!”
他大步上前,老鷹抓小雞一般抓住林晚的胳膊,把她往回拖了兩步,用力甩到沙發上。
這一次可比剛剛進門時大力很多,林晚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腦袋撞到椅背上,雖然觸感是軟的,還是有些眼冒金星。
還沒等她緩和過來,腳踝處緊接著傳來滾燙的觸感,她被拖著往后,翻了個身,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
李元明毫不客氣地欺身上前,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嘴唇在她耳畔和脖頸處來回拱,濕熱的呼吸噴在她皮膚上,像是什么劣質的化學產品讓她一陣陣地惡心。
他急切地低語道,“林晚,你不知道當時我做夢都在想著你,想起那天晚上走廊里你被我壓在身下嬌羞的神色要是你當時識相一點跟了我,現在又怎么會落到這種田地!”
他的話成功地讓她回憶起了當時。
也是如此這般被他抓著手腕,極力掙扎卻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又親又摸,被他碰觸過的地方有種臟到恨不得全部刮掉才能松口氣的錯覺。
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沒想到她又一次要受到這樣的侮辱。
而且現在的她肚子里還有個小生命,而且上次救了她的陸子池,這時也許都還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又羞又氣,又十分絕望,早已經沒有了和他講理拖延的心情,怒罵道,“惡心!你除了讓我惡心什么都沒有!”
李元明的回應便是騰出一只手,“刺拉”一聲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露出肩頸周圍一片白皙的皮膚。
他呼吸更加急促,啞著嗓子說道,“惡心?再惡心也改變不了你死之前只能躺在我身下的命運!”
他那只手不斷往下,撫上她的小腹。
淫笑道,“差點忘了你還懷著孕,我還是第一次和孕婦做這種事不知道滋味如何。”
林晚在他碰到自己肚子的那一刻就渾身僵硬起來,生怕他做出一點危險的動作。
但聽到最后一句,胸口涌現的陣陣惡心感實在是太過真實,她再也忍不住再次用力掙扎起來。
抬起膝蓋踢向他的下身,同時雙手也不停地掙扎。
他猝不及防,加上只用一只手鉗制她兩只手力量有些不足,竟然真被她踢了一腳,掙扎開來。
林晚從他身下死里逃生,眼角余光瞥到側面墻上那扇小門,便朝那里奔去。
打不開大門,明知里面的小房間里不會有出路,就算跑進去也只是死刑和死緩的區別,生的欲望還是讓她不顧一切地朝那里沖過去。
“賤人!”
李元明被踢了一腳,疼痛以及被她從手里掙脫的羞惱在腦中交織成網,所有的耐心均已經消耗殆盡。
他低罵了一聲,快步上前,再次鉗住想要跑進隔間躲避的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