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沒有猶豫,直接說出了實話,“是,我想了好幾天,覺得還是要去見見他才行。”
她等著林晚問她,是什么事非要見到本人才肯說。
但是林晚好一會沒有出聲。
她只好自己接下去道,“上次叫他跟我一起回家之后,偶爾也會給我打電話問問學業情況那些,每次也就幾句話。但是前兩天他好像聽出了些什么,忽然問我有沒有空,有些事可以當面談談。我以為他是想問我關于你的事,上次你讓我不要告訴他任何東西我一直記得的,所以原本沒打算答應。但后面他說只是想問問我考慮的怎么樣,要不要接受上次說的留學,我這才動心了。不過姐你別生氣,我就去他辦公室聊了不到10分鐘就走了,他太忙了,滿桌都是文件沒那么多的空理我。”
林晚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但絕對不是生氣,也不是猜忌。
想要跟林蕊說,下次不要再去麻煩他了,他現在跟她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
但轉念一想,明明是陸子池主動聯系的林蕊,她光叮囑林蕊又有什么大用。
最后只好說道,“其實沒有什么不方便的,既然你已經想好了,我肯定支持你。不過也不用陸子池幫忙,以他的身份,現在和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等你想好了要去哪里,后面的手續我們自己辦吧!”
林蕊下意識想拒絕。
她輕易同意陸子池的提議,主要不就是因為陸子池有錢嗎?
林晚雖然也賺錢,但就算工作能力再突出也不可能賺到養活自己還要養活遠在異鄉的她的錢。
林松就更不用說了,哪怕他沒有出事,想要讓他出錢給自己去留學都是天方夜譚,何況現在是這樣混亂不堪的場面,他連自顧都很難。
她猶豫了片刻,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道,“其實陸總他一直在等你消氣。”
林晚都有些無奈了,“我沒有生氣。”
她已經恨不得和陸子池保持一光年的距離了,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人覺得他們只是鬧了點矛盾,她是在賭氣。
解釋的話翻來覆去說過無數遍,但似乎收效甚微,她也懶得再重復了。
她知道林蕊在擔心什么,只說道,“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和又欠下陸子池一個大人情相比起來,她更愿意欠些錢。
但林蕊毫不猶豫地反駁道,“哥賠了這么一大筆錢都是你跟宋元柏借來的,難道現在又要和他借一次嗎?那這跟答應陸總有什么區別,至少陸總那邊還是自己提出來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