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十分鐘,林晚又出現在兩人視野里。
陸子池見到她的身影,立馬朝客廳堆著裴瑾瑜行李的墻角走去。
邊走還不忘喊林晚,“小晚,過來幫她提點行李,這么多她一個人拿不動,咱們送佛送到西幫她送上車。”
“來了!”
林晚快步上前,路過她的時候還對她甜甜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怎么看都像是帶著幾分挑釁的意思。
裴瑾瑜終于搞明白了。
原來剛才林晚突然消失,是去給她叫車去了。
為了送走她,夫妻倆還真是煞費苦心。
她忽然有點懷疑自己這步棋是不是走得有點問題,回到國內的陸子池和林晚,好像沒有在愛琴海的時候欺負得那么順手了。
出租車就停在別墅小院前面的馬路上。
陸子池和林晚把她大包小包的行李一一搬進后備箱。
看著塞得滿滿當當的后備箱,陸子池不禁有點疑惑她一個常年不干什么重活的女性,到底是怎么把這么多東西帶回來的。
裴瑾瑜心想事不成,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陸子池夫妻倆的服務。
上車前還不忘最后再裝一把委屈。
眉頭微皺,苦著臉道,“我知道你們倆肯定是還在生我氣,在愛琴海的時候我的確做的有些過分,不然你們肯定不會不告而別。不過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們一定要原諒我。”
說完,一雙美目可憐兮兮地看向林晚。
從再相逢開始,三個人默契地沒有再提起愛琴海發生的事。
原本是再不想扯出來說,但裴瑾瑜既然提起,林晚也就坦坦蕩蕩地回答道。
“反正都已經過去了,就什么不愉快都忘了吧。”
她是好意,大方原諒裴瑾瑜在她蜜月時候的惡意搗亂,沒想到裴瑾瑜臉皮比她想象中厚實太多,立馬順桿子爬上去。
雙眸閃著光芒,語氣歡快地問,“那我留在國內這段時間,是不是可以時不時來找你玩?”
“”
林晚覺得自己和她相比,老實巴交得像個沒經歷過世事無常的小學生。
陸子池皺起眉,想替她出言反對。
她拉了拉他的衣角,阻止了他的動作。
笑瞇瞇地開口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最好別像今天一樣突然上門堵人,至少要先問問我有沒有空,再約好時間。”
裴瑾瑜高興地點頭。
“好,我知道了!今天是形勢所逼我才直接來找你們,下次我會先給你電話!”
雖然沒有百分百達到目的,但和兩人也沒有完全撕破臉,裴瑾瑜心滿意足地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陸子池和林晚站在小院門口,一直到出租車消失在遠處才側過頭對視了一眼。
林晚忽然問道,“你覺得萊斯特會跟著來嗎?”
陸子池特別肯定地點頭。
“應該會來,有他跟裴瑾瑜周旋,她應該也煩不到我們幾次。”
這是在安慰她不用擔心裴瑾瑜的電話。
林晚仰頭對他笑笑,“你說得對!”
眉眼彎彎的樣子讓陸子池心下一軟,下一秒鐘,左手已經不由自主攀上她的肩膀,把人摟在懷中。
懷香軟玉在懷,一股溫熱的滿足感在他胸中升騰而起。
他低沉著嗓音說道,“家里總算只有我們兩個人,為了這,甚至都沒通知李姨過來復工,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出現搞破壞的,你只能屬于我。”
林晚原本乖巧地被他攬在懷中。
聽完最后一句話,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我才不屬于任何人,我屬于我自己!”
陸子池從善如流,“是是是。我說錯了,我想說的是這輩子我只能屬于你,這樣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