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復雜了,往小的說可能是家族內斗,往大的說也可能涉及到黨爭。”
宋諭想過這些,“不管如何我都想要知道誰在背后搞鬼。”
宋諭走后,瀾月搖了搖頭,拿起酒壺,自斟自飲,“還是年輕,殊不知有些事不知道反要比知道要好。”
“姑娘沒把那個人活著的事告訴他,就是不想他查下去?”管事問。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他有幾斤幾兩,這件事背后牽涉的可不止家族內斗那么簡單,沒有一定的斤兩,很容易就會沒命,膽小一點的剛聽到都會被嚇死。”瀾月故作高深。
管事撇了撇嘴,“可剛才從他進來你就一直沒看透過他,連美人計都用上了……”頭上猛然挨了一個爆栗,疼的他呲牙咧嘴。
“你又知道了啊?既然你那么明察秋毫,留在樓里真是屈才了,我看你不如到街上擺攤算卦去得了。”
那人訕笑了聲,“屬下不管才高還是才低,那還不都是姑娘教的,我還沒跟夠姑娘呢,我可不去。”
“你沒跟夠我,可我帶夠你了。”
“那姑娘只能多包涵了。”
瀾月鼻子差點沒氣歪,哼了一聲,也懶得跟他計較,“你說的對,這人我的確沒看透,明明眼中有驚艷,可身體卻無動于衷,最讓人想不明白的是曾儀對他的看重,除了少主還沒見他對那個人這么上心過,這太不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