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但他辱罵母親和妹妹,孫兒無論如何都忍不了,或許大伯可以做到,但孫兒是沒法做到。”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宋武惱羞成怒。
老夫人掃他一眼,他連忙噤聲。
“多事之秋,不管他做了什么你都要忍,這一切的恩怨還不都是你自己惹下的。”
“祖母這是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孫兒身上嗎?我沒有捅他,他尚書家就會善待咱們家了?辱罵我母親和妹妹的時候,弘文哥可就在他旁邊,他卻沒有絲毫的收斂。”
宋弘文插嘴,“他說你們三房跟我有什么關系。”
“的確沒關系,只要不是波及到你們大房就都沒關系,可能的話還可以踩上一腳是嗎?”
“你說什么呢?”宋弘文惱羞成怒。
老夫人瞪了他們一眼,“說你打人的事,你扯他們干什么?不管是為了什么,你已經惹了他們家的人,給家里帶來了麻煩,這樣吧,你去老家,等風波平息了再回來。”
老夫人明顯是避重就輕,一心把她趕出去。
或許她是出于家族考量,但她這考量也太天真了,以為把人送走,以示懲罰,人家就不再計較了,事情若真這么簡單也不會發(fā)生一年前的捅人事件了。
“來人,現在就把她給我送走。”老夫人怕夜長夢多,立馬吩咐人。
“祖母若是把我送走,剛好趁了某人的意。”
“你說什么呢?母親把你送走,那是怕你給家族帶來禍患。”宋武連忙插話。
宋諭沖他冷笑,“祖母送走我,是怕我給家里惹禍,那你要送走我是為什么?”
“我,我什么時候要送你走了,你說什么呢?”宋武言語躲閃。
宋諭看向老夫人,“我回來的時候,是有賴管家接回的,賴管家一路上故意挑釁我,我看出他的意圖,便忍了,初開始我懷疑是祖母不喜孫兒才讓他這么做,可后來我一想,祖母若不想我回來,完全可以不讓人去接,我想后面指使的肯定另有其人。”邊說邊看向宋武。
“你什么意思?你說是我讓他做的?”
老夫人冷哼了聲,“你說的沒錯,我若不想你回來,直接不讓人接就是了,至于他,更是沒有理由,你再攀扯別的也沒用,我心意已決,你今天就給我回老家去。”
“我也不想是大伯,可別人卻是這么告訴孫兒的。”
“那人一定是在陷害我,母親你看到沒有,為了逃避罪責,他已經不折手段,胡亂攀咬了,他在報復我們。”宋武說。
“我都還沒說是誰,你怎么就知道是陷害你。”
“我沒做的事,當然就是陷害了。”
老夫人怒不可遏,“胡亂攀咬實在可恨,侯府里容不下這樣心懷鬼胎之人,你說那人是誰,我定饒不了他。”
宋諭緩緩道“是賴管家。”
聽到這里,一直繃著的宋武忽然松了口氣。
老夫人更是陰沉著臉,“賴管家已經死了,這是府內人盡皆知的事,你推脫在一個死人身上,還說不是攀咬?”
“他這明顯是冤枉我,母親可要給我做主啊,老三若是知道,肯定饒不了我。”
老夫人不耐煩擺手,“行了,行了,趕緊把人送走。”?
宋諭卻冷不丁地開口,“誰說人死了?你看見他的尸體了?”
宋武愣了好一會兒,“沒看到,但是他投河時有人看到,他偷了東西,自知被查活不了,這才畏罪自殺。”
“他還有一生病的兒子,怎么可能會自殺?”宋諭看向老夫人,“賴管家是祖母從娘家?guī)н^來的老人,他是什么樣的人您老應該最清楚,就沒有想過重新再查一下?”
老夫人嘆了口氣,閉了閉眼,“我對他一向不薄,他卻如此對我,證據確鑿,無可抵賴,死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也算權了主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