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竟沒看出來,那個老狐貍果然不容小覷,都這樣了,居然還能折騰出這么多事來。”
“定遠候是不是真的如表面那樣衰敗還不好說,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次的事卻不是老侯爺?shù)氖止P。”
皇后訝異,“不是他會是誰?那小子就是再聰明再心思縝密,也不可能事事都算到吧,若是那樣他豈不成神人了?”
丞相說,“我懷疑這背后有勢力支持……”
“靈淵,江湖第一大幫。”太子這時走了進來,沖兩人行禮,“兒子已經(jīng)查過了,這宋諭是曾儀的徒弟。”
“他師傅居然是曾儀?那就難怪了。”丞相說。
“曾儀不是那個有名的神醫(yī)嗎?”皇后問。
丞相點頭,“是啊,但同時他也是靈淵的人,據(jù)說在組織的地位僅次于宗主。”
太子很是懊惱,“現(xiàn)在把人得罪了,若不是倒可以拉攏過來。”
“殿下是看上靈淵了?”
“你該問的是誰會看不上?”太子反問。
“但是靈淵一向獨善其身,不會介入朝廷的。”丞相說。
“當年的組織武玄如何?還不是幫父親奪得了天下,可惜的是起了反意,試圖弒君,這才遭致毀滅,我若是父皇,斷不會讓事情變成那樣。”
丞相說,“殿下說的沒錯,只是靈淵同樣不好操作。”
太子年輕氣盛,不以為然,“不試試又如何知道?我不做,別人也會做,這消息一出,老四勢必想辦法拉攏,被他拉攏去,到時候就成我們的敵人了,之前我就不贊同沖侯府下手,現(xiàn)在好了,先輸了一籌。”
宋諭給瑩瑩拔完針,結束了今天的治療,經(jīng)過她的調理,瑩瑩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很大改善,臉色比之前紅潤多了,不過還是囑咐她,“沒事多走動走動,體質上去了,等給你驅毒的時候也容易些。”
“我會在院里多走走的。”瑩瑩乖乖應是。
宋諭本以為她會出去逛逛街什么的,這里的婦女地位雖然不如男子,但是也并不是不讓婦女拋頭露面的。
不過想想她自小生病,躺在床上的時間比走路都多,出府的次數(shù)估計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出來,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夾雜了幾分同情。
瑩瑩是個敏感又善解人意的姑娘,那能體會不出他在想什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二哥不要為我擔心,真的,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到了冬天還有不病倒在床上的時候,真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宋諭慈愛地摸摸她的頭頂,微微笑道“二哥知道,這樣吧,我跟六皇子和世子約好要去酒樓吃飯,你跟我一起去的,他們說那里的烤乳豬特別好吃。”
“啊?”瑩瑩很是驚訝,“二哥去見朋友,我怎么好跟著去,再說母親也不會同意。”
“沒什么的,都是自己人,世子是自家親戚,六皇子雖貴為皇子,可也是我的義弟,他若敢欺負你,我定饒不了他。”
“我不是那意思。”瑩瑩著急解釋。
“你是怕母親不同意?等會兒我跟她說。”?“多謝二哥。”
宋諭摸摸她的頭,有個乖巧妹妹的體驗其實也很不錯。
果然,宋諭一去說,母親很爽快就答應了,見的都是自家人,沒什么不放心的,當然,要換做是宋思齊,她未必敢答應,臨走前,又往宋諭手里塞了張銀票。
“我有。”宋諭尷尬推辭,經(jīng)過上次的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敢克扣她院里的月錢了。
“喜歡什么就買。”母親硬塞到他手里,只要孩子們都好好的,錢又算什么呢?這些年她到處燒香拜佛,捐香油錢,不就是祈求家人平安康健嘛。
好在宋思齊沒看到,若看到,肯定又免不了冒酸水。
錢誰都喜歡,宋諭也喜歡,可自力更生慣了的她,心里還是有些別扭,可不要吧,自己也的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