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到這個數(shù),更何況這還只是百分之十的分紅。
她只是以為生意不差,卻怎么也沒想到這么能掙錢。
李宛柔驚愣了一會兒,又給推了回去,“你還是先拿著吧,以后用錢的地方多?!?
宋諭卻塞到她手里,“母親拿著就是,我那里有?!彼詻]像六皇子和瑩瑩那樣留了下來,是因為她能感覺母親是需要錢的。
宋諭走了之后,李宛柔盯著那張銀票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宋征遠進來都沒察覺。
“怎么了這是?”宋征遠詢問,“之前你還很興奮,說美容院的開業(yè)儀式如何如何成功,來了很多重要人物,這才多久,咋又愁眉苦臉上了呢?”
“你那只眼睛看我愁眉苦臉了?”李宛柔白了夫君一眼,“我這是在發(fā)愁有個這么能賺錢的兒子該怎么辦?這以后豈不是沒有我這個當娘的用武之地了?”
宋征遠聽完,噗嗤一聲笑了,“你這那是在感慨啊,你這分明是在炫耀,讓別人聽了,還不知道怎么奚落你呢?”
“我炫耀怎么了?”李宛柔晃晃手中的銀票,“半個月就給了我五千兩,一個月那就是一萬兩啊,你說咱侯府的孩子那一個能掙這么多?那一個不是靠祖宗留下的那點家業(yè)過火?”
“五千兩?”正在脫外衣的宋征遠停下,“還半個月?”
“可不是咋地?!崩钔鹑嶙叩椒蚓磉叄⒀鲋掳?,“一個月那就是一萬,一年那可就十多萬,當初二爺買鋪子給的一半都不到,還想著要店鋪的存貨,跟打劫有什么區(qū)別?”
“這事我怎么不知道?”宋征遠臉沉了下。
“你不是忙嗎?不想拿這些事煩你?!崩钔鹑峥傆X得夫君是干大事的,不想拿這些瑣事煩他。
宋征遠嘆了聲氣,“你啊,總喜歡什么事都一個人扛,你應該告訴我的?!?
“那是我能扛,不能扛的我肯定要告訴你?!?
李宛柔幫著他把外套脫下,“反正也沒賣給他,這人還真有意思,知道我把鋪子給了諭兒之后,還找過我好幾回,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諭兒不行,給了他那簡直就是打水漂,暗示三房這一脈的孩子都不行,要想有個好前途,還要靠他們家,當時給我氣的想打人?!?
同時,晃了晃手中的銀票,“重要的不是這五千票銀票,重要的是諭兒終于幫我出了口氣?!?
“五千兩不重要?”宋征遠微挑眉頭,一臉戲謔。
“當然,也重要?!崩钔鹑嵊帜弥戳撕靡粫海欧牌饋?,每個月有了這些錢,她就不用再愁錢了。
------題外話------
本以后很快就能趕回來,不想給耽擱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