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哼一聲,“你是什么都敢說。”
長公主笑道;“臣妹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說什么,這宋諭,臣妹覺得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不想他失去這些。”
皇上說;“你想什么沒用,但看他如何想,他既然參加春闈,自然是想施展抱負的,不想一輩子與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打交道。”
宋諭想說什么,皇上卻是擺擺手。
“問了一圈,朕也算是聽明白了,他們幾人雖然各有不同,但都覺得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能力上是足可勝任的,朕今天若是不答應,顯得朕心眼狹隘,不重視人才似的,若是這樣,那不跟舉辦春闈的目的相悖。”
太子欣喜,“父皇這是應了。”?皇上說;“應了,但話咱可說在前頭,春闈的重要性不用朕多說,期間若有閃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長公主的話不是嚇唬人,有多大的權限就要擔多大的風險。”
宋諭一臉懵,參加除夕宴,她就一直警惕著,冷不丁弄個監察使,這到底是禍是福?
無論是什么都只能接著了,皇上的話誰敢忤逆?
不過想想也好,原本她參加春闈,也是想混個一官半職,現在不用參加了,倒是省事了。
只是這監察使的職位可不是那么好干的,之前不知道,經過大伯的事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弄不好,那可真會陰溝里翻船。
可話又說回來了,在官場上,到處都是溝渠,那有平坦之處。<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