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就在想,若有一日再見,定要護(hù)他周全。
宋諭卻在他身后訓(xùn)斥,“死小子,給我起開。”
六皇子也高喊,“我不?!?
邊隨著喊聲,眼睛更紅了,仿佛被血液彌漫。
那人呆滯了一下,繼續(xù)攻擊,宋諭看到心幾乎都要停了,“死小子,你會死的,你是皇子,你以后還有大好前程,你知道不知道?”
宋諭話音還沒落,就見那人倒飛而出。
在場的人都懵了。
包括那人也是如此,看看六皇子,又看看自己,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
盯著六皇子的眼睛看了會兒,似想到了什么,不由問;“你是六皇子?”
六皇子這會兒像是失去了神智,瘋了似的撲向那人。
“撤?!蹦侨瞬]糾纏,帶著人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怕了發(fā)瘋的六皇子,只是臨走的時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六皇子,這才離去。
“看不出來,你這么厲害啊?”瀾月按著胸口走了過來,正想讓他扶自己一把的時候,人卻忽然愣了。
轉(zhuǎn)過來身來的六皇子眼睛依舊血紅,神情還處在暴怒狀態(tài),看向瀾月的目光就像野獸一樣,兇狠,暴躁,瘋狂。
瀾月下意識后退,六皇子似要攻擊她,可還沒走出兩步,忽然沒了意識,直接倒在了地上。
宋諭一直在強(qiáng)撐著,她雖然沒直接中掌,有玉錦和六皇子擋著,可還是被掌風(fēng)掃到了,那人功力深厚,即便是掌風(fēng)都不是她這個有傷的人承受得了的,看到那些人離去,她也跟著失去了意識。
宋諭醒來時看到師傅曽儀守在床邊,想說話,卻發(fā)不出聲。
曽儀制止她,“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是不是想問玉錦和六皇子如何了,放心吧,玉錦那丫頭雖傷的重,但有師傅在,自然不會讓她有事,至于那六皇子嘛……也沒什么事,一直守著你,還是我堅持,他才離開,行了,你現(xiàn)在太虛弱了,需要休息,不要想太多?!?
只見師傅手一揮,宋諭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
又來這一招,宋諭簡直連吐槽都沒來得及。
曾儀走出房間,看到瀾月等在門口,邊撓頭邊嘆了聲氣,直接走進(jìn)了隔壁房間。
瀾月跟進(jìn)去,順便把門帶上。
然后轉(zhuǎn)身,走去茶幾前煮茶,待煮好后,恭敬地遞到曾儀手里,“先生,剛才聽人說,宗主和少宗主得知宋諭受傷,都在往京都趕呢?!?
曾儀喝了口茶,“是嘛,一直在診治,倒是不清楚?!?
見他不接茬,瀾月只好直接問道;“瀾月有幾點不明白,想請先生幫著解惑?!?
曾儀放下杯子,斜了她一眼,“你五組可是負(fù)責(zé)收集情報的,你這個堂主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先生說笑了,不是瀾月刨根究底,是問清楚了以后好行事不是,就比如昨晚那事,若是知道事情原味,也許就不是今天這個情況了。”
曾儀看了她一眼,嘆了聲氣,“以五堂主的聰慧,即便我不說,想來你應(yīng)該也猜到一些?!?
瀾月倒也沒否人。
曾儀又喝了口茶,“能讓宗主和少宗主如此掛心的,除了至親還能是什么人?”
雖然有些心里準(zhǔn)備,瀾月還是異常震驚,“不是說都沒了嘛?”
曾儀仰頭,嘆息,“大小姐是沒了,可是以她的聰明才智,想保住自己的骨肉,還是可以辦到的?!?
“是啊,雖說無緣得見,但大小姐的事跡還是聽過一些的,當(dāng)今世上,的確無人能及。”瀾月向來仰慕大小姐,一向以她為榜樣,“可是,不是說大小姐懷的是公主嘛?”
看了曾儀一眼,“難不成是女扮男裝,可我怎么一點沒看出來,這不應(yīng)該???”
曾儀嗤了聲,“你要是看出來,別人或許也就看出來了,這是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