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目全非,這個我知道,光憑皇家的玉佩,并不足為信,以她的聰慧,我就不信,她沒有察覺,沒有防備。”
孫讓瞪大了眼睛,“宋諭可是的的確確的公子。”
皇上頹然坐倒在椅子上,“這也是這段時間朕最想不通的地方,不管是托付給宋三,還是其他,都能想通,唯獨這點卻是怎么也想不通,這里面肯定有問題,讓人好好查查,對了,讓定遠侯那個老匹夫別在裝了,大戰要開始了,該他出場了。”
宋諭見完皇上之后,就一直在家養傷,那兒都沒去,身邊的人,不管是師傅還是父親母親,都不允許他再出去。
雖說她證實了自己的身世,可她對父親母親并沒什么不同,因為這兩人是真拿她當親孩子對待。
宋諭有時也會感概,這小宋諭看似悲慘,其實也是幸福的,有父親母親疼愛不說,更有傲嬌的哥哥,可愛的妹妹,以及半途認來的弟弟。
說到弟弟,宋諭的眉頭不禁蹙起。
那天,六皇子的表現是非常不對勁的,最后爆發出來的能量太驚人了,就連瀾月都說,那人的功力少說也在八品,而六皇子頂多在五品,無論怎么發揮,都不能超越三個等級來的。
尤其是最后,人明顯是不清醒的狀態。
為什么會這樣?
六皇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最主要有沒性命之憂?
師傅過來給她看診的時候,宋諭問到了這個問題。
曾儀沉吟了下,“暫時是沒有性命之憂。”
“也就是說以后有了。”
“該怎么說呢。”曾儀思索一番,“他這個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碰到。”
“連你都是第一次碰到?”宋諭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這有什么稀奇的,我又不是去過所有的地方,像南晉那那種地方,外人是很難進入的,而他們那個地方又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秘術,我沒見過也情有可原。”
宋諭抓到了重點,“你的意思他身上的問題跟南晉有關?”
“他之前被南晉人綁架過,我看很大可能就是。”曾儀補充道,“我雖然沒見過,但對南晉的手段還是知道一二的。”
“南晉?”宋諭嘀咕了句,自打她回到京都,這個地方已經出現過好幾次了,給她下藥是南晉的,綁架六皇子也是南晉干的,“這么說的話,那些人綁架六皇子并不單單是拿他換錢的?主要還是針對六皇子的,為什么?”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神醫,不是神算。”曾儀哼了聲。
宋諭尷尬笑了笑,“那他到底是什么情況啊?大概的你應該總知道吧?怎么就突然爆發那么大的能量?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曾儀白她一眼,“他們族里的秘術若能用常理來解釋,也就不讓人那么擔心了,皇上也不會一心要除掉他們,我雖然沒見過,但還是聽說過,我覺得他身上的秘術,應該是存在于南晉皇室之中的,皇室的人為了增加功力,會用這種方法,但因這種方法太過冒險,也很少見他們用。”
“皇室?”宋諭有些疑惑,“皇室的人不都死絕了嗎?”
曾儀說;“有漏網之魚也不是不可能的。”
宋諭又說;“既然皇室的人在用,怎么可能會用在六皇子身上?六皇子可不是他們南晉的,甚至可以說是仇敵。”
“都說了,我這也是猜則,我那知道那么多,你到底還聽不聽。”曾儀徹底不滿了。
“您說,您說,我這次保證再也不插嘴了。”
曾儀哼了聲,“之所以不用,那是因為要經歷很多的痛苦,很多人經受不住就死掉了……”
宋諭心說,之前她看到六皇子滿身是傷,還以為是被打的,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用藥用的。
“但是一旦扛過去,就會爆發很大的能量。”曾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