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幾次上門對方都避而不見,說什么不在府中,純屬扯談,宋諭就是確認對方在家,才找上來的。
這給宋諭氣的,想干什么啊,打算一輩子不見了嘛?
若擱往常,不見也就不見了,宋諭也不是大閑人,還有一堆的事要忙呢。
之所以如此著急,那是因為擔心他的身體,主要是想讓師傅給他瞧瞧,剛好師傅這段時間在京都,錯過這段時間還不知道在不在呢,可這人倒好,她這邊擔心的要死,正主竟渾不在意,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六皇子的脾性,宋諭還是了解一些,按道理來說不該這樣避而不見,即便知道了是親兄弟也不該如此,宋諭雖然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可也沒時間弄清楚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這事只能先放一放了,在她看來,總有想明白的一天。
過完年沒多久,皇帝就要去祭祖了。
這是每年的定律,皇家宗室,群臣百官大多會跟隨。
當然了,也不能全都跟去,還是要有人留下來干活的,比如宋諭這個皇上的大紅人就被留下來干活了。
祭祖是一方面,剛好也可以出來放松放松,皇帝走出皇宮的機會畢竟不多。
這天,在行宮大宴群臣,宴會進行到一半,突變發生了,宴會廳被圍了起來。
皇帝身邊的禁軍去抵抗,誰知沒三兩下就被解決了,眾人駭然,這才知道,圍攻的這些人個個都是身手了得的高手,有再多的禁軍都是無用。
場上一片嘩然,無不驚恐,有人想逃竄,最后不是被殺,就是被打成重傷,到了最后再也沒人敢逃。
唯有寶座上的榮帝,一臉鎮靜地看向下首處的太子,嘆息了聲,“你是太子,這位置早晚是你的,沒想到你如此喪心病狂,一刻都等不了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向太子。
面對父皇,大榮朝最高統治者,太子神色剛開始是忐忑的,可接著一發狠,便不那么懼怕了,冷笑一聲,“不是我喪心病狂,是你從來沒想過給我。”
榮帝冷漠道;“好在我沒給你,就你這大逆不道之人,配坐這個位置嗎?大榮朝到了你手里,還能有了好。”
“我不配,宋諭就配嗎?”太子滿眼的怨恨和嫉妒。
聽到宋諭的名字,文武百官都一臉茫然,這跟宋諭有什么關系,再如何受寵,他也不過是一介臣子罷了。
榮帝沉默半餉,“你這是在給你謀反找借口嗎?”
太子哈哈大笑,“這么說,父皇是覺得他比我這個太子適合了?”
這時,有官員小聲提醒,“殿下,錯了,宋大人不過是一介臣子,坐不了那個位置的。”除非他謀反。
“錯的是你,是你們。”太子憐憫地看著那些百官,“什么宋諭,宋大人,他是女子,是榮妃生的公主。”
廳堂上再次嘩然,紛紛議論起來,大都不愿相信,實在是太震驚了,太匪夷所思了,最主要那宋諭已驗過身,分明是男子。
“她身后就是靈淵,想蒙混過關并不是什么難事,而我父皇。”抬頭盯著上面的榮帝,“縱容她在朝堂上胡作非為,打壓我和四皇子,鞏固自己的勢力,意欲如何?不就是想她繼承大統,大榮朝歷經數百年,何曾有過女人坐那個位置,父皇竟連祖宗禮法都不顧了,父皇無視,做兒子的卻不能任由父皇一錯再錯下去。”?每個謀反之人,都要找一個義正詞嚴的理由,好方便以后繼承大統,可此時他越說越進入狀況,越義憤填膺,就好像他正是因為這個才不得不反的。
文武百官聽了,也迷茫了,不由紛紛看向榮帝,希望他說出這不是真的。
不管榮帝心中是如何想的,但這會兒他是不能承認的,“你說他是女子,他就是女子了?難道你驗過他的身份?”
“我……”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