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久啊曼婷。”慕容博假裝親昵的問道。
陸曼婷撅起嘴巴嬌蠻的說到“不過是這么小一會兒,你就不耐煩了?”
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只能順著陸曼婷,等到他代替了王洛的位置,都要好好的討要回來!
“先生,這邀請函上不是您。所以您還不能進去呢……”門童盡職的攔住了慕容博。
邀請函上哪里有名字,不過是背面印著慕容家姓氏罷了。
這難道說慕容博放在這里,都比不上福叔嗎?
那慕容博站在門口臉色越來越難堪,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里只是埋怨福叔。
邀請函本來就是給福叔的,想福叔肯定也比自己清楚,故意送給自己,一定是算好了王洛會給自己難堪。
他越想臉色越難堪,雙手握緊拳頭。
這點小動作周圍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盡管那門童還是不卑不亢,可是周圍不少便衣的保鏢都已經(jīng)躍躍欲試了。
“福叔今天不方便,所以要我前來,不想辜負了你們王洛的心意。”慕容博按捺住怒火說到。
“我們家先生沒有囑托,只是說了按照邀請名單放人。”
這已經(jīng)不是為難了,是要故意找事給他難堪。
現(xiàn)在慕容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僵在了一起。
反倒是站在一邊的陸曼婷有些按捺不住,她什么時候被人攔在外面過?現(xiàn)在周圍人都在看著,她當然丟不起這個人。
“那我要進呢?”陸曼婷趾高氣昂的說到。
雖然對著王洛的名聲有所耳聞,但是還是不知道王洛到底有多么厲害,才能這樣無所顧忌。
那門童思索了一會,還是把鏈條放開,把二人迎了進去。王洛交代的是別那么輕松的讓他進來,不是不讓慕容博進來。
而那慕容博左右想不到,自己竟然靠著一個女人進來了。盡管很是屈。辱,可還是要忍下來。
陸曼婷卻絲毫不知道慕容博的想法,正像是一只花蝴蝶一般驕傲的往前走著。
絲毫不顧及旁人的眼光。
眾人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王洛或者白宇出現(xiàn),慕容博還是按捺不住,挑了一個應(yīng)待生問到。
“你們家王洛呢?”
“先生……先生還沒有回來……再晚一些可以會回來。”
除去開頭有一些慌張,倒是很鎮(zhèn)定的說完。
但是這話落在慕容博的耳朵里當然是不相信的,這怕是王洛手下為了穩(wěn)定住局面,特意搞得鬼。
什么王洛回來了!
都是騙人的小把戲罷了。
他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王洛和白宇就在福叔的房間里,身邊跪著的就是阿濤。
旁邊的阿濤早就沒有了人形,也只剩下了右手,雙腿看上去也變得殘疾。
尤其是張嘴的時候最為恐怖,黑黑的只有一個洞,看不見牙齒和舌。頭。
“不會說話,也不用吃飯,所以沒用的東西我就幫他祛除了。”王洛說的風(fēng)輕云淡,好像置身事外一般。
看著眼前男人的慘樣,久經(jīng)商場多年的福叔,也有些被嚇到,手心里出了一層汗。
“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正在舉辦宴會啊,這個時候來我這里有些不妥帖吧……”
“那您就是不歡迎我了?”王洛對付的游刃有余。
“整個慕容家我只給您遞了邀請函,我還以為足矣表明我對慕容家的立場了,沒想到您居然不領(lǐng)情,連宴會都不來參加,所以我只能親自來了。”
王洛伸手,制止了準備說話的福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才繼續(xù)說到。
“雖然可以說這是家事,可是你我都明白。這根本算不上家事,慕容家的一點風(fēng)吹草動也會影響到整個市場,影響到一點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