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有些心虛的攤販看見侯爺來了,也都為之一振。
整條街,或者整個市的古玩,都要聽侯爺?shù)脑挕9磐娼纾顮斁褪侵皇终谔斓拇嬖凇?
現(xiàn)在侯爺已經(jīng)把大部分家產(chǎn)都傳給了大兒子,自己就守著發(fā)家的這條街。
這里大大小小的商戶,都是靠著侯爺?shù)谋幼o,才能做的這么大,也是侯爺才給了他們囂張的底氣。
“怎么回事?”侯爺吐了一口氣問到。
旁邊的商戶趕緊給侯爺搬了椅子,讓到了里面,添油加醋的說了不少。
“先讓大家伙都散了,在眼前烏泱泱的看著我頭疼。阿明啊,誰丟了什么東西給大家記好了從我賬上支錢。”侯爺不耐煩的說到。
侯爺都這么說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也都散去了。哪里好意思找侯爺要錢呢?
“小子,來這里生事了?也不打聽打聽,這里是誰的地界兒啊?”侯爺抬眼掃了一眼王洛。
看著是有些氣魄,不過是太過于驕傲了。
而侯爺不知道的是,王洛擔(dān)得起這份驕傲。
“我還以為侯爺能秉公呢,沒想到也是向著自己家啊?”王洛一針見血,直逼要害。
聽了王洛的話,侯爺?shù)哪樕甲兞俗儭?
多少年了,根本沒有人敢這么和侯爺說話。
“好小子,你倒是膽大,那你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侯爺問到。
老狐貍不過是想要套話罷了,什么問事。
這里明眼人一瞧就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更何況,是侯爺這種老。江湖呢?
不過是故意偏向罷了。
“地上的東西到底是樹脂,還是玉。我想侯爺比我們都應(yīng)該清楚吧?”
王洛從地上撿了一塊遞給了侯爺,那侯爺也只好接過去瞧這。
且不說侯爺這么仔細的瞧這,就剛才過來眼尖掃一下,就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種次貨,是侯爺規(guī)定了不能上臺面的。
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頂風(fēng)作案,直接擺在明面上吆喝。
放在平時,侯爺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侯爺無論如何都是偏向著自己人。
“這是誰家的?”侯爺把東西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
“是……是我的侯爺……”那小攤販站了出來,哆哆嗦嗦的說到。
侯爺?shù)囊?guī)矩他懂得,這個時候才害了怕。
“這東西我說過,不能出來。怎么回事?”侯爺問到。
“家里急著用錢,我也是沒辦法了,侯爺……我這我這……”
“阿明,給他賬上支筆錢,然后趕出去。”
侯爺說的很干脆。
這個時候也不能過分袒護,省著這些商販不知道天高。地厚,都敢效仿。
那商販聽見侯爺?shù)倪€瞬間呆住,他從生下來就是在這條街上,這個時候突然把他趕出去,他還能干什么?
被侯爺趕出去的人,再也別想在這里挨著古玩的邊界了。
“侯爺我錯了!侯爺……侯爺……”
不管商販怎么哭喊,侯爺斗不為所動,好像不是在哀求自己一般。
“走吧。”侯爺身邊一個干練的男人拉起來商販,半拖半拉的離開了這里。
商販的喊叫聲還不絕于耳。
“這樣可以出氣了嗎?”侯爺問到。
看見侯爺已經(jīng)處置了鬧。事的惹,王洛也不想再生事,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侯爺招了招手,后面自動讓開了一條路,王洛拉著方曉云也離開。
“你怎么知道那東西是假的?”方曉云小聲地好奇的問著。
“之前見過一個類似的大小的真貨,比這個沉多了,色也比這個正。”
王洛說的很是坦然,他見過的好東西自然很多,不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