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突然沒有了小少爺?shù)南ⅰ!币粋€微微謝頂?shù)哪腥诉M(jìn)來說道。
“怎么回事?”秦凡皺著眉頭問著,我這件事情不簡單。
這個秘書跟他好久了。什么事情沒有見過?
能讓這個人這么驚慌失措,絕對不是小事。
“不只是小少爺?shù)南ⅰ>┒枷⑽覀兌冀邮懿坏搅恕!敝x頂?shù)哪腥说椭^說著。
看著自己眼前的頭頂,秦凡只覺得惡心。這個男的頭頂有些油膩,更像是他自己的無措。
“既然在這里接受不到消息,那你就親自去京都看看。”秦凡狠了狠心說道。
畢竟他的親兒子還在京都。
“這……”秘書有些猶豫。
“怎么?難道你不愿意?”
明知故問。
誰會愿意去那種地方?現(xiàn)在讓他過去,不過是送死罷了。
別人不知道到,可他確實(shí)很清楚,顧波到底為什么叛變?
“秦先生可還沒有告訴過我,要派人去哪兒呢?”a
門外一陣清晰的聲音傳進(jìn)來。
這個聲音對于秦凡來說,根本不陌生。
不過他不敢相信,甚至連打開門求證的勇氣都沒有。
可是那敲門聲從來沒有停下。
不!aa
放在從前,這才算得上敲門聲,現(xiàn)在對于秦凡來說,這是勾魂令。
“既然秦先生,不歡迎那我就只能親自進(jìn)來了。”門外的人不可察覺的嘆了口氣,直接推門而進(jìn)。
“秦先生,在里面怎么不邀請我進(jìn)來?難道是真的不歡迎我?”白宇自顧自的坐下。
就坐在平時秦凡才能坐在的位置。
真是什么意思?
是來宣誓主權(quán)?
告訴他,這個地方早就不姓秦了!
姓王!王洛的王!
往下順延,還要姓白,白宇的白。
姓宋,宋梁平的宋……
還有嗎?
總之,這個地方不姓秦了!
“你,您怎么來了?”秦凡反應(yīng)到底是快,馬上反客為主的問道。
現(xiàn)在可不是和他客氣的時候!
白宇也沒有什么謙讓精神,自嘲一般笑了笑。
“我在王洛身邊,聽見了那些人問候老大,說什么老大是貴人,貴人多忘事。”
“可我沒想到,會忘事的不只是貴人啊!”白宇暗戳戳的說著。
而就站在秦凡身后的是那個謝頂秘書,秦凡沒有說話,腦子里凈是那個稀疏油膩的頭頂。
“先出去。”秦凡命令著那個秘書。
“別走啊!”白宇反而伸手?jǐn)r下來。
“來,告訴我,你要去哪啊?”白宇笑瞇瞇的問道,像是哄著孩子一般。
笑里藏刀!
秦凡心里不停的咒罵著。
可那又如何?他連當(dāng)著白宇面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心里暗自罵人。
那秘書側(cè)身看了一眼秦凡,清了清嗓子,正色說“秦先生,派我去京都。”
既然秦凡一開始沒想著保他,那也別怪他狠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秦凡沒有那么仁義,那他也沒有那么高尚。
“好了,下去吧。”白宇招了招手示意。
可站在一邊的秦凡還是意難平,這個秘書跟了他很長時間了。
現(xiàn)在怎么突然叛變?
一點(diǎn)點(diǎn)的跡象都沒有啊!
更讓他驚訝的是白宇,所有的探子都在說白宇住院了,生命垂危。
可現(xiàn)在白宇完好無碎的出現(xiàn)在這里,還能和他們耀武揚(yáng)威。
這是垂危?
“去京都干嘛啊?”白宇裝作天真的樣子問道。
真是一個模子。
秦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