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沒有被壓制,方立民的聲音冷漠無情,一股令人坐立不安的氣息蔓延開來,充斥了空曠的客廳。
趙麗梅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覺得方立民要比平時古怪不少,她笑著說道“這是什么意思?你看,這是我新買的包包,才花了七萬,這可是風國有名的奢侈品品牌,嗨,我跟你說這個干嘛,反正你也不懂。”
原本沒話找話聊的趙麗梅,剛炫耀完自己買的包包,才想起來自己這是雞同鴨講,方立民根本不會關心這些事情。
想到這個地方,趙麗梅就不由得想起貼心溫柔,愿意讓自己隨意糟蹋蹂。躪的小男寵,她一想到慕敬生,就覺得渾身微微發熱,恨不得再見一面。
趙麗梅想到下一次見面,還要再等一天,就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哦,我是不懂包包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現在花的錢,應該不只是取悅自己吧。”方立民緩緩坐直了身體,兩只眼睛閃爍著尖銳的光芒,猶如兩條等待吞噬他人的毒蛇。
趙麗梅覺得有些疑惑,她將拎著包包走到沙發前,在方立民的身邊坐下,仔仔細細打量著方立民,撇了撇嘴“當然,還有取悅你。”
說著話,趙麗梅手法嫻熟的攬住了方立民的脖子,將方立民的腦袋對準了自己,在方立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俗話說得好,結婚超過七年的夫妻,兩看生厭,更不要提做親密的舉動。
此時的方立民感覺渾身上下的不自在,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動作,是曾經的趙麗梅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那么趙麗梅這種嫻熟的手法,一定是通過其他人鍛煉出來的,并且趙麗梅沒有少使用這種手法,這也就是說明,趙麗梅跟野男人勾搭在一起的時間絕對不短。
趙麗梅笑瞇瞇地松開了方立民,樂呵呵的審視著自己的包包,這款限量包包本就好看,慕敬生又夸贊自己佩戴猶如公主,便直接買了下來。
“我們離婚吧。”
方立民用衣袖擦拭著額頭的吻痕,堅定且不容置疑的說出了這句話。
“好啊。”趙麗梅沒有仔細聽,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審視包包的動作變得僵硬。
趙麗梅抬起滿是皺紋的臉,因肌肉松弛耷拉下的眼袋,一雙充斥著不解的灰暗色眼眸,盯著身邊淡然的男人,散發著一種你在說什么的疑惑。
“你說什么?”趙麗梅仿佛沒有聽清楚一般,將手中的包包放到了一旁,語速極其慢的詢問道。
方立民見趙麗梅沒有認清現況,長大了嘴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離婚!我們離婚!”
沉默成了一枚炸彈的引信,點燃引信的是趙麗梅滑。落的淚水。
凄厲的慘叫聲爆發,趙麗梅將手邊的包包砸向了方立民,破音的大叫道“姓方的?你t神經病吧!你憑什么要離婚,憑什么?”
方立民有一瞬間覺得,出。軌的并不是趙麗梅,而是戴上了綠帽子的自己。
趙麗梅猶如一只雌獸,撲到了方立民的身上,拿著雙手不斷抓撓著方立民的臉,瘋魔的說道“你憑什么說這種話?當初要不是我家的幫忙,你能走到今天?你憑什么?”
鋒銳的長指甲,猶如一柄鋒銳的西餐刀,在方立民的面皮上留下一道道血紅色的痕跡,方立民冷漠的看著瘋子一般的女人,伸手抓住了趙麗梅的雙手手腕,將趙麗梅摔到沙發上,自顧自的站起來。
力量完全無法跟方立民比較的趙麗梅,癱軟在沙發上,捂著臉哭泣起來“憑什么離?你算什么東西?我不離,我就不離。”
“你不打算聽聽原因?”方立民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痕跡,壓制著心中逐漸陰暗的暴躁,用沒有起伏,沒有感情的聲音詢問道。
“我不聽!我不聽!我明白了,一定是有小妖。精在外面勾。引你了吧。”趙麗梅在一瞬間,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