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瞳孔放大，原來老先生早已做了攻擊，而自己卻沒有察覺。

神六、神七、還是神八？

老先生翻動了一頁書，看著書上記錄的文字“神六半，你應該慶幸，是我來送你上路。若讓那個暴躁小子來，恐怕此時你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大長老表情疑惑，他伸手攔住了龐大的文字流動，一層紅色的微光覆蓋在身體上，他張開干澀的嘴巴“止！”

白色領域中的文字停止了流轉，軟趴趴的消散于白色空間中。

老先生歪了歪頭“出口成法，閉口禪也修行出了些許本領。”

出口成法四個字出口，大長老胸。口起伏不斷，伸手捂住了嘴巴，從指縫中流出了些許鮮血。

滴答，滴答，血水低落在地面上。

大長老面色發白，看著面前的老人“你剝奪了我的閉口禪？”

老先生揚了揚手中的破舊書卷，疑惑道“你以為這是玩具嗎？”

破舊書卷有個很好聽的名字，以史為鑒，跟禿鷲使用過的鬼毒手指相同，都是具備超強能力，卻擁有一定副作用的靈器。

由于以史為鑒畢竟是正派人物制作的，副作用并沒有鬼毒手指那么歹毒，這個靈器的副作用只有一個，將使用者的形象，固定為一位老者，實力越高，身體就越加老朽。

并且這種副作用是無法修復的，老先生已經是神級六層半的強者，如果沒有副作用的話，他完全可以像華帝那樣，隨意修改自己的容貌。

大長老面色嚴肅，開口道“以史為鑒？你為了殺我，竟然動用了這件靈器？”

老先生翻動了一下破舊書卷，輕笑道“畢竟是同層次的強者，我怎么可能不認真對待呢？如果你要是狗急跳墻，我可能也會被反殺的，這個教訓，我可是銘記在心。”

“呵，世上修行者皆知，你老先生難纏，怎么被戰神陰過一次后，就成了膽小鼠輩？”大長老微瞇著眼睛，擦掉嘴角的鮮血。

老先生停止了翻動破舊書卷，輕輕嘆了口氣“看來你死都死不明白，你以為今日討伐你宋家的人是誰呢？”

這句話讓大長老感覺不妙，他開口問道“你什么意思？”

老先生緩緩伸手，在破舊書卷上輕輕一抹，一副對戰畫卷徐徐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