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家伙喝斷了片,沒有多大指望。
這一天,沈度恰好碰到老劉。
“劉同志,還在忙呀。”
“艸,一天沒破案終究是個心事,這些天的精力全都放在這個案子上。當然,最簡單的辦法是你回想起什么。”
老劉還寄希望于沈度想起什么。
可惜,沈度真的幫不了他。
“我真的想不起來,估計你也有喝斷片的時候吧,試問你能想起什么?”
沈度心里清楚,不是自己喝斷片那么簡單。
是過片中斷,記憶缺了那么一段。
這怨誰?
當然怨刁德才那廝。
不過,這種事不能跟老劉說。
老劉很以為然,他干的行業,喝酒是家常便飯。
尤其他那些同行們,拼起酒來,那是往死里造。
試問,誰還沒有一兩次爛醉的時候嘛。
“這倒也是,老子喝斷片的次數,比你多的多。算了,不指望你了,目前最可疑的是刁德才,這家伙嘴硬,不招供,早晚老子要撬開他的嘴。”
果然,老劉懷疑刁德才。
沈度找老劉說話,不就是給刁德才開脫嘛。
老劉緊咬住刁德才,這可不好。
說好的事情,沈度必須開口。
“其實吧,這事兒應該排除刁德才。”
老劉一聽,不樂意了,瞪著大眼看著沈度。
“為什么?這家伙一看就不像好人。”
沈度無語,僅從表面看人,也太簡單了吧。
太簡單這種話,也就是沈度心里想想罷了,不能說出口。
碰上一根筋的家伙,思路很容易走進死胡同。
“劉同志,你想啊,雖說刁德才不是個東西,但是,他殺我沒有理由呀。我這邊還欠著他二十萬,人死債滅,他的錢不就打水漂了嘛。”
沈度有辦法讓老劉打消對刁德才的懷疑。
這時期二十萬是老鼻子錢了,換誰也不想放手。
尼瑪,把人殺了,錢找誰要去?
老劉愕然,以前沒想到這件事。
好像是這個理。
二十萬欠款呀,可不是小數目。
但是,不是他,會是誰呢?
老劉苦思冥想,按照這個道理,林益清也要排除在外。
那么,懷疑范圍進一步縮小。
“你說的也有道理,殺了你,那筆欠款也要不回來了。排出刁德才,張翠花的嫌疑最大。或許不是她親自動手,她兄弟、父親有沒有可能?”
得,張家倒霉了。
張家倒不倒霉,與沈度沒有關系。
但是,沈度也不確定張翠花恨他到讓他死那地步。
不過是想弄點財產而已。
雖說他愿意看著張家倒霉,可也不愿意味著良心做事。
沈度不想管閑事,也不會給主動張家解脫,只是想把刁德才解脫出來。
“劉同志,換個角度思考,比如,我死了對誰最有利?殺人嘛,總會有動機,沒有利益,誰也不會甘愿冒風險,是吧?”
“對呀,誰最希望你死?”
沈度一席話提點老劉,眼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