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救溫采音。
我管她干嘛?
我早該知道她就是一頭白眼狼。
那人彎腰在地上找繩子,剛才綁溫采音的繩子被我割斷了。
他手里拿著兩根斷繩子很是惱火,我真怕他被溫采音氣瘋了魔性大發。
他跟我咆哮“打給溫采音,讓那個賤人回來拿錢,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拽下嘴里的布頭,他也是氣糊涂了,沒綁住我,光把我嘴堵住有什么用。
“她不會回來的。”我告訴他。
男人呆若木雞,汗從額頭上一滴滴流下來。
我說的是實話,不會有人比我更了解溫采音。
“她不回來,我就殺了你!”他氣瘋了。
“你殺了我,更得她的心意啊,你想想她讓你舉牌就是想讓我們高價買下拍品,我們是敵人啊,你殺了我不是正中了她的下懷嗎?你殺了人,得到處東躲西藏,還怎么問她要錢?”
男人泄了氣,其實他也只是說說,我看他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垂頭喪氣地垂著頭。
我扶著樹站著,手腕都被他給掰青了,這筆帳我要算在溫采音的頭上。
“這樣,你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發她,這個錢她不敢不給,就算她不給我也會幫你。”
他抬起頭來不信任地看著我“你會幫我?憑什么?”
“憑我比溫采音是個人。”我站久了搖頭,伸手捶了捶腰“你打個電話給她,把通話記錄錄下來,不然到時候她會抵賴。”
“我跟她說什么?”
我扶額,這男的不是被氣傻了,就是本來就傻。
“你把話題往她讓你舉牌的這件事情上引,最好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就行了,你就說她不想辦法,就把我給活埋了什么的,她一聽肯定高興,會順著你的話說的。”
那人半信半疑,我跟他點點頭“不過打個電話,又不會有什么損失,反正你現在走投無路,只能相信我。”
我應該說進了他的心里了,他不疑有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就撥給了溫采音。
我站在一邊聽他咆哮著打完了整通電話,反正該說的都說了,有了
這段錄音,看溫采音還怎么抵賴?
外面的風吹的我渾身冰冷,我說“走,進去吧!”
他看著我“你不會一進去就讓人把我給捉起來吧?”
“有了那通電話,你怕什么?”我率先往宴會廳走去,我已經消失好一會了,顧媽媽他們肯定在到處找我。
果然,我在宴會廳門口遇到了顧言之,他看到我就立刻問“你去哪兒了?”
“出去看了場好戲。”我看了眼場內“溫采音呢?”
“你找她做什么?”
“有個朋友要找她。”我指了指身后的男人,顧言之應該是認出他就是拍賣的時候舉牌的那個人了。
我一眼就看到溫采音在角落里,好像準備溜之大吉了,我趕緊對男人說“她在那里!”
男人立刻飛奔過去,溫采音一見男人就尖叫著要溜走,男人一個箭步過去把溫采音給拉住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顧媽媽向我走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手怎么那么涼,溫采音怎么了?”
我向正在糾纏的兩個人揚揚下巴“他們倆剛才講話我聽到了點,媽,您猜剛才的拍賣會上,那個拍下皇冠的人是什么來路?”
顧媽媽不解地搖搖頭“不知道。”
“那就問溫采音好了。”
溫采音應該是沒想到男人居然放了我,我還把他帶到會場里來,她慌了手腳,開始尖聲叫保安“保安,保安,快把這個人給趕出去!”
這里是宴會廳,她以為是她家?
這時候,顧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