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能不能留到那個時候,就算我不急,小泗也要回去。
未來的日子都是未知數,今天不知明天事。
我沒去過祁楚家,我上次來只是跟他們吃了一頓飯,還是和顧言之一起。
車子開進花園大門還開了好久,小泗在我耳邊說“財閥就是財閥,比你我家都要大,花園像公園一樣,還有噴泉和人工湖,變態不變態?”
有錢人都變態,這是我和小泗以前總結出來的結論。
車子開到房子門口終于停下來了,小泗扶著我下車,跟我咬耳朵“哥特式建筑,跟教堂似的,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神父和修女。”
“閉嘴。”
若若牽著我的手拉我進去,她指著屋里跟我說“傅筱棠,你看,從那條走廊過去是我的琴房,那邊是我的游戲室,那邊是我的畫室,你要先去參觀哪一個?”
“若若。”祁楚說“筱棠坐了很久的飛機,她很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吧!”
“那,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若若很開心,她像只小貓一樣在我的腳底竄來竄去,小時候我也是人來瘋,家里來人總是興奮的很。
而且,這么大的地方,祁楚上班去的時候只有若若一個人,她實在是太寂寞。
為了方便照顧我,小泗跟我睡一個房間,若若很氣,但她拿小泗沒辦法。
只要小泗愿意,她能表現出比若若更加低齡。
相處到現在,他們居然都沒有發現我失明了。
畢竟,一個好端端的人忽然失明了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罕見的。
祁楚讓我們休息一下,晚上帶我們出去吃晚餐。
坐了那么久的飛機,我打算洗一把澡,小泗非要和我一起洗。
她擔心我看不見,又懷著孕,萬一腳底打滑后果不堪設想。
這是二嬸的原話,小泗說她都會背了。
不僅她會背了,連我都會背了。
“小姐,要擦背嗎?”
“不要。”
“要按摩嗎?”
“不要。”
“牛奶搓個澡吧?”
“小泗,你能閉上你的嘴安安靜靜洗個澡嗎?”
我怕她再廢話,水會濺入她的嘴里,畢竟洗澡水并不好喝。
“筱棠。”她給我擦沐浴露,一雙手在我身上亂摸癢死了“祁楚是不是對你有點意思?”
“不要八卦。”
“對了,之前不是說祁楚準備結婚了,要給若若找一個后媽?”
“若若不喜歡,后來就沒戲了。”
“可是”
“別可是了。”我知道她一直想打聽若若媽媽的事情,我答應了祁楚不告訴任何人就不會說。
洗完澡正在穿衣服的時候,若若忽然推門跑了進來說“你們為什么要一起洗澡?”
“呃,女生和女生可以一起洗澡啊。”
“那男生和男生可以一起洗澡嗎?”
“倒是也可以。”
“那男生和女生呢?”
“呃。”小泗卡殼了。
我衣服的時候,小家伙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又問“傅筱棠,為什么她要幫你拉衣服的拉鏈?”
“因為互相幫助。”
“傅筱棠,你生病了嗎?”
“干嘛這么問?”我摸摸她的臉。
“爸爸說,你不對頭。”
祁楚很敏感,估計今晚一頓飯吃完,他就能看出來我失明的事情了。
晚餐祁楚帶我們去吃正宗的西班牙菜,我記得西班牙的火腿很好吃,有很濃重的煙熏味。
在餐館里坐下,若若說“傅筱棠,我要去洗手間。”
小泗站了起來“我陪你去。”
“我要傅筱棠陪我去。”
“若若。”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