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聽見了,一驚一乍地跑過來“什么情況,筱棠,什么時候有個人尾隨你?”
我讓桂姐不說的,她還是沒忍住。
我說“也許不是同一個人,也許人家只是經(jīng)過我們家門口,別草木皆兵的。”
“筱棠,干脆你雇我當你保鏢吧,不要錢,管吃管住就行。”
“我二嬸最近又催婚了?”
“可不是。”
“你別把這事情告訴蔣子卿。”
“放心,我嘴嚴著呢!”
嘴嚴的人去洗澡了,我剛剛爬上床蔣子卿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還沒說話呢,他就緊張地問我“小泗說晚上有人尾隨你,還跟到你家門口來了?”
我扶額,傅泳泗那張嘴就像棉褲腰,壓根沒有松緊帶。
“你別聽她危言聳聽,也許只是我神經(jīng)過敏。”
“筱棠,你以后出入一定要有人陪著你才行。”
“我知道了。”
“明天你復診眼睛,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讓司機送我來就行。”
“好,我在醫(yī)院門口等你。”
應該是我神經(jīng)過敏吧,失明了之后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危險的。
小泗那張嘴,什么都憋不住。
她洗完澡頭發(fā)都來不及吹就跟我匯報了顧言之的最新動態(tài),雖然我不想聽,但我也捂不住她那張嘴。
“說一件打死你也想不到的事情。”
“那就別打死。”我漫不經(jīng)心。
“你得聽,毀三觀。”
“你說不說?”
“說說說。”小泗靠近我,明明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還搞這么神神秘秘的。
“告訴你啊,你別難過也別生氣,為了顧言之那種渣男不值得。”
“你到底說不說?”
“你別著急嘛,顧言之向溫采音求婚了!”
我愣了一下,這一點我真的沒想到。
顧言之和我剛分手沒多久就跟溫采音求婚了,而且他也才脫離顧家,和顧爸爸還鬧的這么僵,搞成這樣他還有心情求婚。
我沉默,小泗的臉都快貼在我的臉上了“你先別著急哭,我還沒說完。”
“我沒要哭。”
“讓你大跌眼鏡的事情在后面,你猜溫采音什么反應?”
我想了想“她沒答應。”
“你怎么知道?”小泗驚奇地叫起來“溫采音居然拒絕了顧言之,神奇吧?”
“意料之中。”
“溫采音不是一直想要做顧太太嗎?前段時間她天天糾纏顧言之,現(xiàn)在顧言之跟她求婚她居然拒絕了,這女的是精分嗎?”
“她一點都不精分,她想做的顧太太是顧家的顧太太,而不是顧言之的顧太太,明白了?”
“你是說,她嫌棄現(xiàn)在的顧言之脫離了顧家,只不過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而已?”
“你才小公司,言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型的企業(yè)了。”
“你已經(jīng)賣掉言棠了,還那么有榮譽感做什么?”小泗摟著我的肩膀“溫采音這女的真現(xiàn)實啊,顧言之這要是還看不清,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兩只眼都瞎了。”
“愛情是盲目的,看不穿身邊人的真心。”
小泗猛拍大腿“活該,如果有一天他被溫采音甩了,我一定會放二踢腳慶祝。”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那一天,但我有預感,溫采音現(xiàn)在對顧言之已經(jīng)不像以前了。
我剛才有一種錯覺,覺得跟著我的人有可能是顧言之,花園外面的人也有可能是他。
不過小泗說他跟溫采音求婚了,我知道我是猜錯了。
顧言之都跟溫采音求婚了,怎么可能來找我?
我是瘋了嗎,還是對顧言之還有眷戀?
不會吧,我已經(jīng)有蔣子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