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卿走后,這排蘿卜對我進行了夾攻。
我爸疑惑不解地問我“怎么待的好好的要回來?還是大半夜要回來,你知不知道院長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媽都要嚇暈過去了,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
“是啊筱棠,昨天醫生還跟我們說,理療的效果相當不錯,按照這樣的進度,你沒多久就可以恢復視力了。”
“回來也一樣可以理療。”我困死了,打了一個哈欠“就是想回來了,難道你們不想看到我?”
“你說的什么鬼話?昨天給你打電話,你一點都沒透露要回來的意思,忽然大半夜的要跑回來,我們都擔心死了。”
“沒事,我不好好的嗎?”我拍拍傅筱安的肩膀“幫我把包包拿上樓。”
傅筱安扶著我“姐,走不動我抱你好不好?”
“不至于的,我是懷孕又不是四肢退化。”
傅筱安小心翼翼地攙著我“姐,小心臺階。”
“知道了,我現在能看到了,就是沒那么清晰罷了。”
“姐,那你看看我帥了沒有?”
“我弟弟,是世界上最帥的。”
模糊中,看到傅筱安咧著大嘴在跟我笑。
我很幸福了,有這么多人愛我。
所以,我不會為了一個不愛我的人一直不快樂。
我把手機關了機,跟傅筱安說先不要告訴小泗,不然她會把家里的電話打爆。
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睡眠質量杠杠的。
不過我也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顧言之蹲在滿天的星光之下強吻了我。
然后我脫下鞋狠狠給了他一鞋底。
醒了之后居然有點后悔,我應該給他兩鞋底。
睡醒了我才給小泗打電話說我回來了,她在電話那端咆哮的我的耳朵孔都快爆炸了“傅筱棠,你腦子是不是有坑?我告訴你了那個人不是顧言之,你是我騙你呢,還是瞎呢?”
“那個葉護士強吻我。”我一句話堵住小泗的嘴。
她頓了一下,隨即說“臥槽,筱棠,別看你大腹便便的,魅力還是大大的啊。就是那個葉護士姿色平平,不然還是挺浪漫的。”
“浪漫你個死人頭。”我忘了胎教張嘴就罵“那個人絕對是顧言之。”
“完蛋了筱棠,你真的中了顧言之的蠱,這是巫術啊。”
我忽然沒有了解釋的欲望,其實想要求證并不難,顧言之就算買通了所有的護士和醫生,查監控就好了,他再縝密也總有破綻。
但我懶得為自己申辯,所有人都覺得我有妄想癥。
算了,就這樣吧!
我在家休息了一天,蔣子卿告訴我他給我聯系了他們醫院的理療科,我可以去他們醫院做理療。
我在房間里梳妝打扮,等會去醫院做理療,順便和蔣子卿約會。
我讓李媽盛了湯帶給蔣子卿,還親自烤了小餅干。
好像有點烤糊了,不過不要緊,小泗說我就算烤屎給蔣子卿吃,他都甘之若飴。
她的形容好惡心,再說烤餅干也是她教我的,她愿意說自己的手藝是屎,我也無所謂。
我打扮好下樓,何姐說外面有人找我媽媽。
“好像是溫夫人。”何姐說“讓不讓進?”
我媽回頭看著我“筱棠,你說呢?”
“見唄,以前關系也不錯,不能人家敗落了就疏遠人家。”
“溫氏出事了之后,我們家沒少幫,不過”我媽欲言又止,嘆了口氣。
大多時候我爸媽都不愿意提溫家,溫家上下人性都差不多,屬于那種白眼狼,用得著的時候有說有笑,用不著了就哼哈敷衍過去。
溫伯母帶了大包小包,我總得跟人家打個招呼再去醫院。
我跟她點了點頭,招呼道“溫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