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說起這個令我很不舒服,我從她身邊走過去,推開江翱的房門。
他的房間冷冷清清很干凈,好像從來沒人住過一樣。
鋪著白色的綢緞床單的床整理的很整潔,我又回頭打量了一下駱安安的德行“你房間在哪里?”
“這就是我房間啊。”
我冷笑著走到第一間推開門,床鋪上還是亂糟糟的,我說“你昨晚睡在這里的吧?”
“是啊,江翱也睡在這的。”
“他不會睡其他的房間。”
“切,你有多了解他?”她翻了個白眼。
“我們從小長大的,你說我了不了解他?”
“那你告訴我。”她瞬間就來了興趣,立刻抓住我的胳膊“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我看著她拉住我胳膊的手,她倒是反應蠻快地松開了手。
“怎么?江翱又帥又有錢,你覺得自己釣到了一條大魚?”
“這條大魚不是我釣的,是自己游到我面前去的。”駱安安在沙發里半躺下來,我發現她真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到哪里都是軟趴趴的像是一張海蜇皮。
“江翱對你沒興趣。”
“呵,我知道傅泳泗喜歡江翱,這個話你應該告訴傅泳泗,江翱對她沒興趣。江翱對我有興趣,不然他怎么會讓我住進他家來?”駱安安躺在沙發上啃著指甲,她裙子短,我從我的角度都能看到她粉色的小內內。
看多了會長針眼,我丟了一個抱枕在她身上“你才十八歲,怎么也要顧及點形象。”
“這里都是女人,我要什么形象?”
“江翱會回來。”
“他是我男人。”駱安安盤腿坐著,她的指甲涂的閃亮閃亮的“我在他面前隨心所欲。”
這個十八歲的姑娘,如果我女兒以后這樣,我會大耳刮子抽死她。
哦不,我不會把女兒養成這樣。
我在這里等江翱回來,我倒要問問他什么意思,到底把小泗當作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受了刺激,可能是展御風的一句他是不婚主義,我對他頓時失去了信心。
不是說談戀愛一定要結婚,但不婚主義當然不是懼怕一張結婚證,而是這種人往往不受約束,不會被責任困住,沒有了結婚證的束縛,他們隨時隨地可以走掉。
這種不確定因素和不安全感太大了,我忽然不鼓勵小泗跟展御風在一起了。
我像老佛爺一樣坐在他們家白色的客廳里,雖然暖氣開得很足,但是色調太冷了,總有種我坐在冰天雪地里的感覺。
我等到中午,饑腸轆轆,蔡姐問我要不要吃點東西,她去煮面。
我說“不著急。”
江翱終于回來了,外面飄著小雪花,他黑色的羽絨大衣的肩膀上都落了雪。
看到我他有點驚奇“筱棠,你怎么來了?”
“好奇你居然開了收容所。”我冷冷答道。
他換了鞋走進來,一眼就看到我沒換鞋的腳,對蔡姐說“給傅小姐拿一雙舒服點的拖鞋。”
他在我對面坐下來“看來你今天來是興師問罪的。”
“解釋解釋吧。”我指了指樓上“駱安安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
“我看到的什么?她穿著像樹葉那么少的衣服在你家晃來晃去?”
“蔡姐。”江翱又說“讓駱安安多穿點。”
“哦。”蔡姐應著,幫我換了拖鞋“傅小姐,我給你倒茶啊。”
我今天來不是關注駱安安到底穿了幾件衣服的,我干脆開門見山“你不覺得你最近這段時間對小泗太過冷淡了嗎?”
“我什么時候也沒對她熱情似火。”
“展御風來西城了。”我說。
“我知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