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出去喝酒了,我樂得一個人悠閑自在地看電視。
和小泗一起看電視,不論是韓劇還是電影還是國產(chǎn)電視劇,她都有一個毛病。
小泗沒耐心看完,又想要知道劇情,就在手機上看完最后一集,然后跟我劇透。
每次她劇透我都想弄死她,后來看綜藝她也劇透“紅隊輸了。”
小泗去了沒多久,給我發(fā)了一堆照片。
照片的光線不好,我瞇著眼睛才能分辨出來里面的人是個女的,臉上有傷,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
坐在我身邊的傅筱安看了一眼“這不是溫采音嗎?”
他不說我都沒認出來,溫采音怎么弄成了這副德行?
我問小泗“照片哪來的?”
“我的狗仔給我的,他的同行拍到溫采音就發(fā)給他,他再發(fā)給我,我再發(fā)給你,你也可以發(fā)給顧言之。”
“不必把過程說的那么清楚。”我頭大如斗“你也不必發(fā)給我,看多了長針眼。”
“不是很解氣?說明了一點,顧言之真的后來沒去救她,不然她也不會搞成如斯田地。”
這時,話筒里傳來了展御風(fēng)的聲音“小泗,喝酒。”
“喂。”我跟她咆哮“你他娘的少喝點。”
“注意胎教。”她掛掉了電話。
我才不會發(fā)給顧言之,關(guān)我什么事?
溫采音搞成這樣的確是她活該,我也不知道顧言之看到她這樣會做何感想。
小泗的酒喝到半夜還沒回來,我困得不行了,去她房間轉(zhuǎn)了轉(zhuǎn),她還沒有回來。
我再給她打電話,她就不接了。
小泗這個人容易瘋,我怕她喝飄了不定做出什么來。
而且,喝高了很危險,現(xiàn)在我們家真的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我瘋狂給她打電話,她瘋狂不接。
無奈我只能打給江翱,因為我沒有展御風(fēng)的電話。
江翱還沒睡,聲音清醒“有何指教?”
“別拽文。”我心急如焚“小泗那個混球和展御風(fēng)出去喝酒,到現(xiàn)在不回來也不接電話。”
“她為什么跟展御風(fēng)喝酒?”
“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我打給展御風(fēng)。”江翱說“稍后打給你。”
我就坐在我的床上等啊等啊,終于江翱回電話給我。
他說“他們在酒店,我先過去,你在家里待著。”
我擦,什么情況,小泗怎么跟展御風(fēng)去酒店了?
一定是展御風(fēng)這個花花公子,見小泗喝多了就帶她去酒店了。
萬一小泗被他占了便宜,她好像從沒談過戀愛,黃花大閨女。
我急得在房間里轉(zhuǎn)著圈踱步,孩子們在肚子里也有點不安,翻著跟頭。
我踱的腰都疼了,扶著床頭柜坐下來,這時我聽到了車子開進我們家花園的聲音。
我跑到露臺上去看,果然看到江翱的車停在我們家大宅門口。
我趕緊下樓去接他們,剛剛下了樓就看見江翱懷里抱著熟睡的小泗從大門口走進來。
江翱很少有這樣孔武有力的時候,小泗一身酒氣,睡得正香。
“三樓第二個房間,走電梯。”我說。
江翱跟我走進了電梯,我按了樓層鍵,整個小小的電梯間里都是小泗的酒氣。
“她這是喝了多少啊。”電梯門打開了,我懊惱地跟在江翱的身后“小泗有點酒量的,那個展御風(fēng)是不是為了占她便宜往死里灌她啊。”
江翱把小泗抱進了她的房間,放在床上。
我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浸濕了,整日蒼白的臉頰也飛了紅暈。
他喘著粗氣告訴我“幫她洗把臉,煮點醒酒茶給她喝,山楂茶就行。”
“你歇一會,我拿條毛巾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