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講的那么難聽,你不覺得賀云開很適合你嗎?人帥又很踏實,跟你又有的聊?”我從洗手間里走出去,她跟著我。
“你什么時候?qū)Ξ?dāng)媒婆這么感興趣了?”
“別跟展御風(fēng)瞎混,賀云開挺好的?!?
“為什么是賀云開?他這個人是不錯,但是他爸是賀總,不覺得有點奇怪?”
“有什么奇怪?”我坐到梳妝臺前面吹頭發(fā),吹風(fēng)筒呼呼響“這樣不是更好,大家都是熟人。'
我吹頭發(fā),小泗一直站在我身后看著我,忽然她沖過來拔掉吹風(fēng)筒的插頭,指著我的鼻子恍然大悟般地說“你丫,你丫”
“你丫,別罵街。”我拿走她手里的吹風(fēng)筒的電源線“我頭發(fā)還沒吹干。”
“傅筱棠,你丫還不會是為了和賀總打好關(guān)系,拿我和親吧?”
嗯,小泗還挺聰明的,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nk,我可愛的文成公主?!?
“呸,賀云開也不是松贊干布啊。”
“賀家也不是吐蕃啊,離我們家很近的,不用走上十幾天?!蔽倚ξ?。
“傅筱棠,嘖嘖嘖?!毙°魢肄D(zhuǎn)了一圈“你才走馬上任幾天商人本質(zhì)就暴露無遺,為了籠絡(luò)民心,你把我都豁出去了?!?
“呸,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賀云開我可是找人調(diào)查過的,人品和為人都沒得說,而且他也不無趣啊,在未婚男青年中質(zhì)量很高了,小泗,我這可是為你好?!蔽遗呐乃募绨?,語重心長“像江翱和展御風(fēng)那種花花公子不適合你?!?
“你少來這一套,你就是想拿我和親,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萬一和賀云開掰了,你和賀總不是關(guān)系更僵?”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只是給你牽線搭橋,我還能保生兒子?”我重新插上插頭“不用感謝我,姐妹一場?!?
吹風(fēng)筒的風(fēng)聲呼呼,掩蓋了小泗罵我的聲音。
我只聽見一句“傅筱棠,你太狡詐了?!?
我很狡詐嗎?這是雙贏的事情啊。
不過,這事情真有門,晚上小泗和賀云開聊微信聊了大半夜,我實在受不了踢她去隔壁客房睡。
我們家那么多房間,她偏偏要跟我睡。
我知道,她孤獨。
泳哲哥去世之后,不愛哭的小泗偷偷摸摸哭過好多次,我想找個靠譜的人陪她,總好過她總是一個人。
第二天我在電梯里遇到了賀總,居然還按著電梯鍵等了我一下,我踏進(jìn)去笑著跟他說“謝謝賀總啊?!?
他跟我點點頭“傅總昨天去我家了?”
“嗯,經(jīng)過您家,想著我上任了還沒有去您家里拜訪呢,不過我不請自來,賀總不介意吧?”
“我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總裁親自上門我怎么介意?”雖然他話里話外的還是有點小刺,不過他肯跟我說話了,就是邁出了良性的一大步。
“哦對了。”我從包里掏出一本書遞給賀總“昨天小泗和云開聊天,聽云開說他喜歡這本書,剛好小泗有限量版,讓我今天給您帶給云開?!?
賀總接過來,估計賀太太跟他說了小泗和賀云開的事情,他沉吟著,看著電梯上方跳動的數(shù)字,快要到我的樓層了,他忽然說。
“傅總?!?
“嗯?”我笑著抬頭“什么事啊賀總?”
“昨天我沒在,哪天我做東正式請傅總吃一頓?!?
“那敢情好,伯母做的菜我還沒吃夠呢!”
電梯到了,門打開我正要邁出去,賀總又說“那這幾天傅總有的忙了,還要去何總,劉總李總他們家?”
我笑了“說了只是路過去拜訪,哪能每家都會路過?”
賀總也笑了,舉了舉手里的書“我會給云開的,替我謝謝小傅總?!?
我吹著口哨走進(jìn)我的辦公室,羅秘書迎上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