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之又跟筱安打招呼,我踢了他一下,他才站起來跟顧言之點頭說“嗨。”
然后又坐下去了。
顧言之一直是我們姓傅的人的敵視對象,不過最近好了點,顧氏跟我們合作之后,小泗經常看到顧言之,比以前平和多了。
顧言之又寒暄了幾句,說“我?guī)Э蛻魜沓栽绮瑁麄儽狈絹淼模沁厸]有廣東茶樓。”
“金錢肚很好吃,你可以讓他們嘗嘗。”
“好,你們慢吃。”他說著就要轉身,我想起了什么“你的湯桶,我想你也不會在乎一個湯桶,所以我就給于姐了,還有你的湯我沒喝,下次別送了,畢竟那么多油會粘在下水道里面。”
他笑了笑,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嘖嘖嘖。”小泗一邊啃雞爪子一邊說“顧言之現(xiàn)在對你頗有點當時對溫采音的感覺,千依百順,你倒掉他的湯他也不生氣。”
“他有什么好生氣的,我又沒讓他送。”
“折磨他是不是很爽?”
“你有病?”我瞪她“我沒你那么惡趣味,只要他別再跟我示好。”
我真不是耍花槍,我就是覺得沒必要。
顧言之他們吃的比我們快,走之前那兩個客戶也過來跟我們打了招呼,畢竟西城的傅氏還是如雷貫耳的。
顧言之說等會帶他們去公司順便簽合同,他真夠拼的,休息日也不休息。
不知道小黃他們會不會怨聲載道,周末也不得安寧。
小泗很八卦,她很快就打聽到第一手消息跟我說“顧言之這次大手筆了,那兩人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人家在沿海城市的港口有好幾條大船,顧言之跟他們合作,通過他們的港口和船做海上的進出口業(yè)務,這樣就能拓展更多的業(yè)務。”
這個想法原來我也有,但是那時候言棠的規(guī)模還沒到,為了保守起見就沒實施,顧言之行動力和能力都是一流的,看來他是打算在言棠這里大展身手了。
原來他的工作重心都在顧氏,現(xiàn)在全都放在言棠。
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外人會覺得言棠是他唯一的路,但我知道他還在顧氏任命原來的職責,我聽顧媽媽說這次起初山的項目圓滿完成的話,顧爸爸會給顧言之升職,整個顧氏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
這個就很厲害了,意味著他那幾個哥哥都得聽他的。
我一向搞不懂他,干脆就不費那個腦子。
吃完飯我們帶若若逛商場,給她買了很多衣服鞋襪等等,還有她喜歡的玩具。
小泗給賀總買了領帶,不知道他喜歡什么顏色,寬的還是細的,長的還是短的,干脆把一個店里的所有領帶都拿了,樂得店長手舞足蹈。
她還說不拿錢砸人家,現(xiàn)在又是什么?
晚上我們去賀總家吃飯,我把若若也帶上了,筱安和同學去玩密室。
剛走進他們家的花園,就聞到香味從窗戶里飄出來。
想必賀伯母在家里煎炒烹炸,畢竟今天我們來吃飯的意義更不同。
今天小泗算是丑媳婦見公婆,雖然她和賀云開還沒有挑明,但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
賀總今天也親自下廚,系著一條藍白格子的圍裙,賀伯母還給他打了個蝴蝶結,看上去比公司里萌多了。
我們把禮物奉上,若若也送上一根棒棒糖“這個是木糖醇,吃了不會得糖尿病。”
賀總和賀伯母笑得眼睛都沒了,賀伯母一個勁地夸“喲,這個小姑娘真漂亮。”
“這是祁總的孩子吧!”賀總說。
“嗯。”我讓小泗帶她去洗手,賀伯母已經張羅著阿姨去拿零食水果了“孩子跑來找我,在我這里住一段時間。”
“筱棠。”賀總熱情地請我坐“我終于知道傅總為什么器重你了,不止是你的工作能力,還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