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大家都折騰不動了。
我一個臨產的孕婦,小泗也精疲力盡,她沒有再反抗,倒在床上把被子拉到頭頂。
駱安安早就睡著了,年紀小睡眠就是好,我們這么七嘴八舌的她也沒醒。
我勸不了江翱,他冷冰冰的像座冰山坐在那兒,我給他倒了杯白水就回房間睡了。
他愛怎么就怎么吧!
我關上門的一瞬間,江翱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他眼中的光仿佛霎時變得柔軟和朦朧。
我站在門口都能感受到濃濃的愛意。
他真的喜歡駱安安?
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我以前從未覺得他對駱安安有愛意。
我太困了,腦子特別混亂。
我回房間睡覺,不知道江翱什么時候走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小泗抱著枕頭出現在我房間門口。
我說“昨晚沒睡好你就再睡一會,你是老板你可以晚點去。”
“我要瘋了。”小泗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江翱昨晚在我房間待到半夜,他是不是變態的,他要看駱安安就單獨看好了,偏要我陪著駱安安一起睡,臥槽,雖然他在看駱安安,但是我總覺得他的目光也掃到了我,他娘的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
小泗的這段吐槽,我莫名其妙的心忽然動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腦子里冒出了什么想法,覺得很離奇。
“筱棠筱棠。”小泗推推我“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了嗎?”
“啊。”我回過神來“聽見了聽見了,江翱最近的確越來越變態了。”
“肯定是和駱安安在一起久了,原來他喜歡這種型的。”小泗投身于我柔軟的床上,哀嚎“筱棠,你說我是倒了哪輩子的血霉啊。”
我進洗手間洗漱,今天我帶若若去我辦公室玩,不能把她放在家里,雖然家里有很多人可以陪她,我還可以給她請各種老師給她上課。
但是我知道,她想要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可以陪伴她,不然我把她丟在家里,和她在馬德里的家有什么區別?
小泗沒補覺,跟我一起去上班,胡師傅照例把我先送到總部,然后送小泗去分公司。
我下車的時候,小泗正經八百地跟我說“筱棠,我今天要答應賀云開的表白。”
“你是發自內心還是昨晚被江翱給刺激的?”
“發自內心,昨晚我就想答應他,但昨晚蒙住了,今天我決定了。”
“想做就去做,不要被任何事情影響就行了,不然對賀云開也不公平。”
“我傅泳泗是那樣的人嗎?”
“那就好,我們先進去了。”
“中午我來找你們,帶若若去吃披薩自助。”
披薩自助也只有小泗一個人能吃回本,我通常兩片披薩就能搞定,那玩意太噎人了。
我帶著若若進公司,剛走到我的辦公室門口就看見羅秘書的桌上放著一個湯桶。
顧言之的一廂情愿湯又送來了。
“傅總,您來了,這位是”他看到了若若,彎下腰“嗨,你好。”
“嗨,我叫若若。”若若向他伸出一只手“你是傅筱棠的秘書,你姓什么?”
羅秘書愣了一下,然后就笑著跟她握握手“嗨,你好,我叫羅開,你叫我羅秘書也行。”
我跟羅秘書說“去買一些她這個年齡的書還有樂高之類的益智玩具,她這段時間都會來。”
“好的。”羅秘書應著,然后又為難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湯“顧總一大早送來的。”
“要么你喝了要么你倒了,以后別拿進來。”我牽著若若的手走進辦公室。
我的辦公室很大,那邊的有沙發和矮桌,羅秘書很快就買來玩具和書,堆了一茶幾的,還買了游戲墊,若若可以坐在墊子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