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結(jié)婚結(jié)的太急了,她以為自己不討厭賀云開甚至喜歡以后就會轉(zhuǎn)化成愛?
或許可以或許不可以,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好。
但她再不快樂也不能這樣喝,喝醉了沒關(guān)系,可是醉了還會再醒,醒了也不會改變什么。
當(dāng)時我就勸她,她不聽,發(fā)瘋了一樣要結(jié)婚,以為自己的義無反顧和奮不顧身很浪漫。
我郁悶地看著她又在那里胡搞,這次又加了點啤酒進去。
“大姐,你這樣搞法,原子彈都被你研究出來了。”
“屁,原子彈是酒做的啊?”
小泗研發(fā)她的原子彈的時候,我就在琢磨要不要讓賀云開把她給帶走。
正琢磨著,一個人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這不是傅氏的霸道女總裁嘛,傅筱棠?”
這聲音好熟悉,在我抬起頭的同時,我就聽出了這個聲音是屬于誰的。
果然,我看到了一個頂著一頭黃毛的年輕男人,一身奢侈品,還是一幅財大氣粗的樣子。
他就是溫采音的弟弟溫西爵,溫氏已經(jīng)被顧氏收購了,顧言之給了溫氏一個很低的價格,不過他也不算壓價,現(xiàn)在的溫氏只值那么多錢。
他現(xiàn)在還在花天酒地,賣掉溫氏的錢估計被他揮霍的差不多了。
現(xiàn)在溫家七零八落,溫采音坐牢,溫氏破產(chǎn)被收購之后溫采音的爸爸就消失了,有人說帶小三跑了。
溫伯母呢,賣了溫家的大宅和土地,帶著錢也出了國。
我媽那時候就說,溫家人心不齊,每個人都打自己的小九九,還沒怎樣呢家里就四分五裂的,把自己的后路都找好了。
溫采音在坐牢,父母全都不在國內(nèi),在某些地方溫采音比我慘多了。
在這里碰到溫西爵,今晚注定不會太愉快。
他已經(jīng)喝的半醉,手里還端著一杯酒搖搖晃晃地站在我面前“傅總,來,喝一杯。”
他把他的酒杯往我的鼻子底下直伸“喝一杯,喝一杯。”
小泗放下她的特調(diào)推開了溫西爵“滾開,別搞事情。”
溫西爵本來就半醉,小泗力氣一向都大,他被小泗推的向后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摔倒。
溫西爵很光火,我知道他對我和顧言之都心存怨氣,覺得是我們存心害他們溫氏才會弄成這樣。
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啊,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是別人所為。
溫西爵氣急敗壞地又走過來,端起手里的酒就向我們潑過來。
我以為他要動手,速度比他快多了。
他潑酒過來的同時,我一拳已經(jīng)砸在他的鼻子上了。
我以前練長拳的,手比較重,沒控制好他就被我直挺挺地砸倒了。
酒吧里一片嘩然,溫西爵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圍過來了。
我和小泗面面相覷,我這次有點沖動了,手太快了,我先動的手我有點理虧。
但我也沒想到溫西爵這么不經(jīng)打,被我一拳就放倒了。
我彎腰看著他“喂,你沒事吧?你身體這么虛就別挑事。”
他很顯然被我砸的有點懵,我伸出手給他想拉他起來,他用力擋開我的手,從地上爬了起來。
溫西爵很惱火也覺得很沒面子“傅筱棠,你找死?”
“你走吧。”我好言相勸“論武力你打不過我,論財力你更不行,溫西爵,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再來惹是生非。”
我的話徹底惹惱他,他回頭跟他那些朋友怒吼“他媽的給我上!”
在西城,應(yīng)該不認識我的人少。
那些人面面相覷居然都沒敢過來。
他們都不是笨蛋,知道溫西爵現(xiàn)在今非昔比,他們幫溫西爵得罪了我,以后怎么在西城混下去?
溫西爵見沒一個人幫他,惱羞成怒面子也掛不住,抓起桌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