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刀捅死他了,估計知道真相的小泗會忍不住眼淚掉下來。
我說“知道了,你等會跟賀云開聯系,把合同給他就跟江翱的車回來吧,自己別開了,丟給賀云開。”
“我才不要跟江翱一起。”隔著電話我都能猜到此刻小泗的眼睛都要翻上天了“我要跟賀云開一起回去。”
好吧,隨她高興,我不強求。
吃早飯的時候我給徐阿姨打電話,問駱安安有沒有跟老師道歉,她說有,但是老師壓根不接電話。
徐阿姨說了一半駱安安就把電話拿過來了“傅筱棠,老師不理我,我也沒有辦法。”
“我昨晚怎么說的?八點鐘之前你沒搞定老師,你就滾出去吧。”
“別,傅筱棠,老師不接電話我怎么辦?”
“半個小時之內,收拾好你的東西離開公寓,不然我叫保安。”
我掛掉了電話,筱安坐在我對面看著我“姐,你真決定不管她了?”
我不說話,我是不想管她,但我覺得江翱估計搞不定她,畢竟男人對付女孩子,沒有我們女的對付女的更加直接。
十分鐘后,我在去公司的路上,駱安安郁悶地給我打電話“傅筱棠,哦不,筱棠姐姐,要不你幫我打個電話唄,我保證這次好好學,再也不混了,好不好?”
“你的保證不值錢。”我冷冷的“我和你非親非故,我供你吃供你喝,給你零花錢,幫你請老師教你功課讓你考大學,你這是幾世修來的好福氣?你問問你這幾個月是怎么過的?消極怠工,氣走了我十二個老師,我有病還要繼續管你?”
“筱棠姐姐。”她語氣軟綿綿的,像是糖年糕,吃多了會膩的“最后一次,我保證好好學,你給我個機會唄?”
“跟我撒嬌沒用,我是女的不是男的。”
我掛掉了電話干脆打了靜音,扔在一邊不理她。
我不是真的不理她,但不給她點厲害瞧瞧,下次她還那副德行。
胡師傅從后視鏡里看我“江先生有你這么個朋友,也是福氣了。”
我們一起從小長大的,兄弟姐妹一樣的情誼,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豈有不管的道理?
江翱現在身體還在康復期,身擔江氏的重任,江伯伯自從江翱出院回來就立刻撂挑子出去玩了。
他忘了江翱生病的時候,他淚流滿面地反省說自己平時太不負責任了,把江氏丟扔給江翱,說以后要盡父親的責任之類的云云。
結果,現在江翱一回來他就消失不見,我不幫他分擔,誰幫他?
我到了公司沒多久,羅秘書就跟我說“傅總,駱小姐在樓下前臺要見您。”
我讓徐阿姨把她趕出去,她無處可去就來找我了。
“別讓她在樓下影響公司聲譽,把她趕走。”
“哦。”羅秘書應著出去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看見駱安安背著她的大書包悻悻地走出我公司的大門。
她在樓下的小公園里坐下來了,她是實在是沒地方可去,本來西城她就人生地不熟,她在外面混的時候已經把她的人脈用光了。
物以類聚,她的朋友階層跟她都差不多,自身都難保,誰管她?
駱安安在我們這里吃的好住的好,讓她去捱苦日子,她也受不了。
下午的時候璞玉的教案和個人履歷等等都發過來了,我粗粗看過去,做的非常詳細,能看出來學霸本質。
我昨天又特意跟筱安打聽了一下,筱安說璞玉是以總分第一名考進他們學校的,名副其實的學霸。
我沒想到長成那樣的男孩子學習會那么好,一般來說學習好的不都是呆呆的嗎?
這讓我對璞玉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我決定用他。
但我沒有立刻答應他,我只是說“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