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當媽太緊張了,只要沒大事,摔摔打打很正常。”
“小泗,剛才我去了遺傳鑒定中心。”
“你去那干嘛?”她開著車,奇怪地問我。
“我拿了我和包子面條的樣本去做鑒定。”我必須要告訴小泗,不然我會瘋的。
“什么?”她噶吱一聲把車在路邊停下來,扭頭瞪大眼睛看著我“你什么意思,我聽不懂。”
“我懷疑包子面條不是我的孩子。”我輕輕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小泗。
我的車里很安靜,門窗都關的死死的,把外面喧鬧的世界都隔離在了外面。
小泗的眼珠轉了轉,她很費力地吞了口口水“你腦子有毛病?筱棠,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伸出手摸我的額頭,我把她的手給擋開。
“兩個星期前,有人給我寄了一個用藥水泡的死嬰。”
她張大嘴巴“什么,你怎么沒跟我說。”
“對方給我打電話,影射那個死嬰才是我的孩子。”
“你神經,那都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的。”
“過了幾天我又收到了一個。”
小泗抓了抓頭皮,很顯然我的話讓她一時之間沒辦法消化“也許是惡作劇,你不必當真。”
“剛才包子摔了送去醫院,醫生給他做了個血型檢驗,他的血型是型,試問我們怎么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來?”
我的聲音在顫抖,小泗愣了好一會,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也是發抖的。
“會不會是醫生搞錯了?”
“所以,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你讓我怎么不懷疑?我就來做鑒定了。”
小泗趴在方向盤上,看上去她受的打擊一點都不比我少。
“顧言之知道嗎?”她忽然直起身問我。
“前面我收到那些東西的時候他都知道,但包子的事情不知道。”
“這件事情太離奇了,包子面條不是從你的肚子里生出來的嗎,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小泗眼睛瞪得大大的問我。
她問我,我去問誰?
我只能告訴她“我不知道。”
“現在什么都別想了,等孩子的鑒定報告出來再說。”
我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小泗再一次發動了汽車“晚上我去你家陪你。”
“嗯。”我閉上了眼睛,整個漆黑的世界都在我的面前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