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那么睿智,就等她說,看她能說出什么花來。
小泗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面滴溜溜地轉來轉去,然后胸有成竹地說出幾個字“顧言之。”
我就知道是這樣,她的想象力也就到如此。
我拿了勺子從她身邊揚長而去,她不死心的一直跟著我“難道不是顧言之,那還有誰?不會是那個男鬼吧?你們晚上不是才吃過紅豆冰?”
“我問你。”我停下來“顧言之為什么要給我送仙草冰,又不是我在朋友圈發我想吃,是你的朋友圈。”
“哦,”她抓抓腦袋“是啊,就算忽然就看到了,也沒道理給我送啊,那會是誰呢?”
我看著小泗,我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還是她完全感受不到江翱對她的愛。
或者是她感受到了,但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亦或者是江翱的掩飾太好了。
“到底是誰嘛!”小泗追問。
既然她有這么渴求的迫切的求知欲,那我就告訴她。
我說“是江翱。”
小泗頓時大小眼“嗯?”待了片刻之后才大驚小怪地叫起來“你在開玩笑吧,是江翱?怎么可能?我懷疑他從來都不看朋友圈。”
“是的,他不看朋友圈,但是他只看你一個人的朋友圈。”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這個笨蛋,你那天晚上吃的飯是江翱做的。”
“哪天晚上?”
我不能再跟她對話了,我再跟小泗多說一秒鐘,我就抑制不住想把她從樓梯上踹下來的沖動。
我從她身邊走過去,小泗在旁邊寸步不離死不斷氣地跟著我。
“喂,筱棠,你把話講清楚嘛。”
“好吧,你給我好好聽清楚了,你還記得你結婚的時候收到的那一大堆你從小到大的禮物嗎?”
小泗像個白癡一樣看著我點點頭“是啊,怎樣?”
“不是我送給你的,那是江翱送你的。”
“為什么?”她像個弱智一樣問我。
我真想有魔法,把此刻手中的勺子變成平底鍋,然后把她的腦袋拍扁。
“小泗,其實一直以來你喜歡江翱,但是江翱比你想象的更加喜歡你。”
“他喜歡我?他干嘛要喜歡我?”我估計小泗此刻的腦袋里面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邏輯思維極度的混亂,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身在何方。
我推了一下她的腦袋,試圖讓她清醒一點。
“一直以來江翱都很愛你,超乎你想象的愛你。”
“他干嘛要愛我?”那個傻子又語出驚人。
我懷疑現在小泗的腦子里已經完全亂掉了。
“你自己慢慢消化吧。”該告訴的我都已經告訴她了,然后我就上樓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小泗才進來,她對這種情情愛愛的接受能力一向很差。
而且在她的認知里,她和江翱之間的關系不是她想象的,所以對她來說很難接受。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很難接受一個人不愛自己,也很難接受忽然有一個人愛自己。
我坐在床上,看著放在茶幾上的那碗已正在漸漸化掉的仙草冰,只有大塊的仙草看上去還qq的。
小泗終于進來了,一屁股坐在我的床邊,把我柔軟的席夢思都坐的陷下去一大塊。
“筱棠筱棠,剛才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江翱為什么會愛我?”
“他為什么會愛你你去問他呀,你別問我。”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結婚的時候他就喜歡我,但他為什么不跟我說,他還看著我和賀云開結婚?”
“還不是因為他的病。”
“他有什么病?腦殘?”
“心臟病啊笨蛋。”
“心臟病又怎樣?他現在不是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