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我說,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對于這個曾經執著地追求過我的小男生,不知道如果沒有郁冬的忽然出現,我會不會考慮他。
人生中有太多的意外和無法預料,誰都不知道明天即將發生的事情。
我走過去張開雙臂,正要抱住璞玉的時候,忽然一個人風一樣的刮過來,將我摟入了他的懷里,然后在我的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對璞玉說“她愛的人是我,所以小朋友,你如果想擁抱的電話,我可以給你。”
璞玉驚愕地睜大眼睛,郁冬摟著我的腰的手,把我摟的很緊。
最后,璞玉在驚訝中上車離開,胡師傅的車都開出去好遠了,他的腦袋還扭向我們這邊,瞪大眼睛看著我們。
我從郁冬的懷里鉆出來,收拾收拾也準備走了。
餐桌上一片狼藉,我去收拾,他跟著過來按住我的手。
“不用管,明天會有阿姨過來。”
“我借了你的廚房,怎樣也要恢復原樣。”
“不用,春宵一刻。”他過來拉我的手,我用一個鍋鏟子就成功地隔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你的肋骨還能允許你春宵一刻?”我冷哼“趕緊滾回醫院去吧。”
“你關心我?”
“你想多了。”
我把碗筷收拾好,洗碗的時候他一定要幫忙擦碗,然后打碎了三個。
他這是成套的碗,我看的出來很難配到一整套的。
我無奈地看著他“這是你打碎的,別讓我賠。”
“無所謂,反正吃飯的就我們倆個,干脆我們都打碎吧,只留兩只碗就行了。”
“誰跟你吃飯?”我洗好碗放好,走出廚房拿了我的包包就走。
“喂,很晚了,留在這里吧。”他在我身后說。
“這里又不是你的家,留什么留?”現在我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拐彎抹角,你就是想知道我現在住哪里?”他笑著說。
我在玄關處換鞋,沒有回頭“一個這么神秘的,連住處都不能跟別人說的人,怎么還有勇氣撩撥別人?撩完了就跑嗎?”
“所以,你是想跟我長相廝守嘍?”
我穿好了鞋,頭也沒回地走出去。
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他,想不想和他長久,但我感受不到他的誠意。
他在撩撥我,欲擒故縱,用他的手段套牢一個女人。
我看的穿,所以就更不能上當。
盡管,我從他的花園里跑出去的時候步履有點踉蹌,落荒而逃的感覺。
我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我媽告訴我“顧言之來看孩子,剛剛才走。”
我說哦,坐在床邊看著包子面條的睡顏,我媽則看著我。
“筱棠。”
“嗯。”我哼著“怎么了?”
“你真不打算和言之再在一起了嗎?”
“媽,你覺得我還能和他在一起嗎?他謊言那么多,不管出發點是什么,但終究是謊言,我都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了。”
“言之真的很愛你的。”我媽握住了我的手,嘆口氣“你現在每天晚上都那么晚回來,是和那個”
我媽沒說下去,我也知道她說的是誰。
“媽,所以那個人并沒有死,不然我現在接觸的那個總不可能是鬼吧?顧言之已經親口跟我說了,他并沒有死,他還活著。”
我媽看著我,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她拍拍我的手“早點睡。”
然后她就走出了包子面條的房間。
我媽為什么不跟我說真話,我不得而知,已經過去的事情他們不說我也無從知曉。
誰是誰非,誰在撒謊,其實答案只有一個。
我在包子面條的房間里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