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顧言之那里了解了大概的情況,上午10:00左右的時候,郁冬去了顧媽的房間,不知道他跟顧媽說了什么,但是監控顯示他是一個人從姑媽的房間里走出來的。
沒過多久,顧媽便走出了她的病房,走進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洗手間,然后就再也沒見她出來過。
也不是沒見到她出來,也許是她混在人群中,沒有留意到她,反正那段監控錄像挺模糊的,看不太真切。
按道理說,如果顧媽真的要去洗手間,她的病房里是有洗手間的,沒必要舍近求遠跑去走廊的洗手間。
啊,一個大活人怎么會在洗手間里面無故消失?
所以,這么離奇的事情,顧言之懷疑郁東也是正常的。
我只能回去找,郁冬他正坐在床上閉目養神,我走到他的床邊,他沒睜眼就知道是我,慢條斯理地開口:“顧言之讓你來盤問我?他算什么男人,讓舊情人出馬。”
“郁冬。”我不想跟他插科打諢:“上午10:00你去了顧媽的房間,跟她說了什么?”
“當然是拉家常話舊事,你知道嗎傅筱棠,我叫了她十幾年的媽。”他抬起眼皮來看著我:“那你好好想一想,一對假母子能夠說什么呢?”
“一定不是什么好話。”
“就算是再難聽的話,我也不是催眠師,還能引導她去自尋死路?”
“郁冬。”我剛開口,他就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他的身邊來:“我餓了,陪我吃點東西。”
“郁冬...”
“我看醫院的街對面開了一家粥鋪,陪我去喝點粥吧。”
盤問郁冬暫且作罷,我和他去那家粥鋪喝粥。
他的。藥水剛剛掛完,但是胃口卻不錯。一連點了好幾種粥和各種亂七八糟的小菜。
我說:“你的腸胃還沒好,別暴飲暴食。”
“心情好自然就想吃的多。”
“心情為什么好?'
&nt;你猜。”郁冬跟我擠擠眼睛,夾了一塊小蘿卜,放進嘴里咬的嘎嘣脆。
郁冬的胃口真的很,。一向挑食的他居然連我吃起來都有一些腥的魚片粥都吃的一干二凈。
他還吃了好幾種小菜,特別是那個脆脆的咸蘿卜,他一連吃了兩小碟。
他的胃口越好,我越有些食不下咽。
“怎么啦,擔心前婆婆的安危?”他心情大好地付了賬,還給了服務小妹小費。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的心情越爛,他的心情越好,
顧顏之月焦頭爛額。他就越氣定神閑。
我不知道。故媽的忽然失蹤和玉東有沒有關系,但是十之八九。
不然姑媽不可能如此。離奇的失蹤。而且就在醫院里。
我們吃完飯回到病房,警察也來了,跟郁冬詢問上午發生的事情。
我坐在一旁旁聽,郁冬答的慢條斯理。
警察問他和顧媽是什么關系,郁冬說是前養母,警察又問郁冬跟顧媽說了什,郁冬笑著回答:“前塵舊事,隨意拉拉家常。”
警察又問了一些,但是問不出什么。
顧媽是自己走出病房的,而且她進去的也是女洗手間,當時郁冬就在自己的病房里面待著,所以警察問了一通,毫無頭緒,就離開了。
連警察都問不出來的,我也問不出來什么。
我下午還要去公司,我跟郁冬又說聊了幾句,然后我就走了。
我在醫院的大門口遇到了顧言之,剛才警方來人還有,顧言之也找人把整個醫院都翻了好幾遍。
顧媽是個人,又不是女鬼,她不會砰的一下化成一陣煙霧消失。
“怎么樣,問到點什么嗎?”顧言之問我。
他太看得起我了,我絕對不比警察高明多少。
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