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機打開日歷,琢磨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我究竟是什么時候來的例假?
還好藥箱里面常備早孕試紙,現在郁冬正在和郁歡在樓下看電視,于是我就鬼鬼祟祟地躲進洗手間。
跟第一次測的時候的心情完全不同,這時我帶了一點點的期待。
雖然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懷孕了,那這個孩子來的是不是時候?
我把驗孕棒用紙巾裹起來,塞進了我的袖筒里,然后背著手慢慢地踱出了房間。
樓下郁冬正在和郁歡一起看綜藝,幾個嘉賓坐在奶油炮彈的前面,一個個的臉上被噴的白乎乎一片,郁冬笑得都快要從沙發上滾到地上去了。
我走到他們的面前,郁冬笑嘻嘻地抱住了我:“快點坐下來看,好好笑?!?
我在他身邊坐下來:“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嫂子,真的好好笑。”郁歡也說。
電視上奶油炮彈還對著嘉賓一個一個地打出去,嘉賓們個個鬼哭狼嚎,面目全非。
郁冬手中的薯片已經撒了一地,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愣是把自己笑成了一攤土豆泥。
于是我把袖筒里的那支驗孕棒拿出來,塞進了郁冬的手中。
郁冬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冷不丁手里多了個東西,他也沒在意:“這是什么?”
“你自己看呀!”我拿過茶幾上的一包零食,靠在沙發上一邊吃一邊看電視。
我的余光瞄到郁冬打開手中的紙巾,拿出了里面的驗孕棒,舉在眼前看了看。
我以為他會立刻跳起來,但是他推推我,我轉過頭,眼前出現了一張困惑的大臉。
“這是什么?”他滿臉懵懂無知,仿佛真的不知道。
該不會是這個大直男連驗孕棒都沒有見過吧?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電影電視劇上也會有這樣的橋。
“你這么沒見識嗎?”
“這是什么科學試紙?”他很認真地研究手中的東西。
“也可以這么說?!?
“那這是試什么的?”他翻過來調過去地看。
這時郁歡也把腦袋伸過來了,她一看見就把眼睛給瞪圓了。
“嫂子你...”
我趕緊捂住了她的嘴,郁冬那個傻子還在研究。
我懷疑他是扮豬吃老虎,一個搞生物科技的人居然不知道這是什么。
郁歡眼睛亮晶晶的,唇角都藏不住笑容了,她貼在我的耳邊說。
“嫂子,難不成你...”
“噓噓噓..”我把手指頭放在唇邊:“別說。”
郁冬所有的注意力都從奶油炮彈轉移到手中的驗孕棒上。
他研究的時間太久了,我都餓了。
我去廚房找吃的,怪不得最近胃口大開食欲特別好。
我好生養這件事算是坐實了。
晚餐還沒到,我在冰箱里翻到一個披薩的半成品,于是塞進烤箱里烤,正烤著的時候,忽然郁冬出現在我身后。
他的表情狀若白癡:“早孕試紙,通過尿液里的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來判斷是否懷孕,一條杠是陰性沒有懷孕,兩條杠就是陽性,證明已經懷孕了。”
“嗯吶。”他分析的沒錯,我點頭表示贊同。
“這條驗孕棒是誰的?”
“我的。”
他的表情更加白癡了:“所以說你懷孕了?”
“嗯吶?!边@個二百五終于反應過來了。
“誰的?”他更是像一個二傻子一樣問我。
我氣的抄起手邊的平底鍋就向他一陣亂打。
“你神經病啊,你說誰的?你說誰的?反正是阿貓阿狗的也跟你沒關系?!?
他被我打得更懵了,因為沒躲,所以挨了好幾下。
這個呆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