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郁冬,我為我如此不相信他而感到內疚。
算起來我已經給他好幾天的冷眼了,我決定立刻把郁冬的枕頭和被褥再給抱回來。
郁歡還在跟著我說:“你嫂子你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呀,對了,你也不要表現的什么都知道,你就當做你不知道好不好?”
“當然可以當做不知道了,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掉的。”我摸了摸郁歡的臉蛋:“到時候你來做花童啊。”
“我不要,我都已經20多歲了,沐沐和綿綿可以做花童,我可以做伴娘。”
我把郁冬的枕頭端端正正地放在我的床上,郁歡說:“嫂子,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忽然對哥太熱情為好,不然我哥肯定知道我告訴你了,他會打死我的。”
“不會。”我笑嘻嘻的:“他很愛你的。”
“他最愛你人的人是你,然后是沐沐綿綿然后是媽,最后才輪到我。”
小泗的電話打過來了,她的聲音比那個私家偵探的聲音還要鬼祟:“筱棠,臥槽,臥槽。”
已經生過一個孩子,并且現在還懷著二胎的人,一點都不注重胎教,又在講臟話。
“傅泳泗,你下次再口無遮攔的,我就把我干兒子接到我家來,我親自養。”
“你想要我送給你都行。”
“你瘋了?”
“我可憐的筱棠啊。”她的聲音忽然悲天憫人:“真是萬萬都沒有想到,郁冬居然出軌了一個男人。”
那個該死的私家偵探,他的嘴就像棉褲腰一樣,一點把門的都沒有。
“傅泳泗,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亂說的話,小心我毒啞你。”
“我早就覺得與郁冬好像有點變態。”
“你才變態。”
“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幫他說話?”
“難道幫你說話?”
“筱棠,我知道你現在有點沒辦法接受,你放心,我等會就去找渣男郁冬,定能手起刀落,提著狗賊的首級拿來給你。”
“你給我閉嘴吧,你要是敢動我老公一根毫毛的話,關于你兒子,你這輩子也不要打沐沐和綿綿的主意。”
“別別別咱說好了娃娃親嘛,你家有兩個,怎么也得勻一個給我。”
我理她個鬼,立刻掛掉了電話。
晚上郁冬又是一身香水味的回來。
我趴在窗臺上看見他下了車,然后拎起自己的衣服,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做了個要吐的表情,然后皺著眉頭進了屋。
像他這種大直男,估計讓他和那樣的一位男士待在一起,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吧。
我真是很期待我的那件婚紗的成品是什么樣子,其實郁冬完全不必要搞這些,但是他老覺得他欠我的。
郁歡說我不可以對他太熱情,得保持前兩天的冷淡,不然郁冬一定會有所懷疑。
是啊,他瞞著我鬼鬼祟祟地準備了那么久,就是要給我驚喜,如果我什么都知道了,那這個驚喜就沒有了。
所以郁冬回來先來跟我請安的時候,我依然不理不睬,挑了挑眼皮。
“回來了?”
“回主人的話,回來了。”
“主人,你是我的狗啊?”
“是啊,我就是大白。”
“呸,大白現在還在花園里撒著歡子撿飛碟呢。”
“那我是二白。”他過來諂媚。
能看出來他很累,今天可能又去工地了,那么愛干凈的人衣領都有一點點污漬。
我應該捧著他的腦袋給他一個吻的,但是我得不動聲色,于是我在他腦門上敲了一個爆栗。
他居然很高興:“老婆你肯打我,你是不是沒像前幾天那么生我的氣了?”
“那是因為今天你身上的香水味不夠濃。”
“我發誓不是你想